雄兽人也是用武力争夺雌兽的,一些特别强健的雄兽为了多养育自己的后代,便仗着武力一人占几个甚至十几个雌兽,而一些武力较弱却身有特长的雄兽人,却因找不到雌兽无法繁衍后代,像部落里特有的医师、祭祀、匠师等,他们的技艺都是家族传承,一旦他们没有了后代,直接导致整个部落变得支离破碎、生存困难。
部落的一些长者也曾出面阻止那些强健雄兽人的这种多伴侣行为,可强者为尊一直是当时的主流,那些强壮的雄兽人也一直是部落的主要猎兽者和保护人,他们根本不在乎老人们的劝阻,部落不能把他们驱逐。
为了改变这种困难的局面,节制这些高种类强壮雄兽人的跋扈,兽人大陆全部的高级兽人祭祀、医师,遵从大神使者的意愿,联合创造出一种针对高种类强壮雄兽人的秘术,称为弃扬:用雌兽的血液混合几种草药,在雄兽蛋蛋和□上的纹上不同咒语,同时朝□里强力灌进混有雌兽人血液的特殊药水,这个过程叫弃。
用混有雌兽血的鲜艳颜色的药水,在雄兽的脸上纹上雌兽人的名字,这叫扬。
这种叫弃扬的秘术对使用的雄兽人很残忍,用后最初一段时间里会让一部分雄兽人活活疼死,而用过弃扬的雄兽一生只能和提供血液的雌兽交欢,和别的雌兽在一起他根本不能勃起,就是雄兽想不依靠那个雌兽人自己用手解决都射不出雄液,哪怕提供血液的雌兽死亡,雄兽依然不能和他人交合,只能孤老一生。
也就是通过采用弃扬,兽人世界才慢慢形成这种一夫一妻稳定的家庭格局,养成了雄兽人特别保护尊重伴侣的习惯,而越是高种类的雄兽做得越好。
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兽人世界还曾有过这种秘术了,尤其是朝□里强行灌入的那种药水,很长一段时间里对雄兽人都是种灾难。
这种秘术对雌兽人却毫无影响,因为这种秘术对雄兽人有强烈的控制作用,同样也会影响部落后代的质量,大神使者也传下神意,心存恶意的雌兽一旦滥用此秘术,不善待他的伴侣,就会受纹在雄兽身上一种咒语的诅咒,终生时时受削骨烧皮疼痛的惩罚。”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面色严肃。老兽人接着说:“弃扬对雄兽人太残忍,也是那些高级种类雄兽人的耻辱和噩梦,已经几千年不被人提起了,或者说故意让人遗忘。纹在雄兽人身上的咒语和药水的配方,都已失传,上次翔匆忙回来问我怎样才能让伴侣相信忠诚和唯一,我才记起了这个传说。后来我进了鹰羽族人先祖的墓里面,在颂扬祖先功绩的石刻里,找到了弃扬的完整方法。”
朗插嘴问为何他在豹族部落从没听过弃扬,老兽人自豪的笑了:“不光你的部落,嚣在部落也没听说过吧?”嚣点头表示肯定,老兽人说:“因为你们的部落是经过多次分裂后的外围部落,虎族和豹族部落的完整记载保证都存在你们的祖部落里,而我现在的部落就是鹰羽族的祖部落,所以我知道雄兽人产子的方法,知道弃扬的存在,还有很多很多现在早已不存在的事情。虽然赵桐不是雌性,可既染他能产子,应该和雌性一样。
你们若是用了弃扬,赵桐就是你们此生唯一伴侣,赵桐知道这种结果后,无论怎样都得接受你们。朗通过这次教训也许会真的爱赵桐,可嚣和翔你们俩人对赵桐就没掺有利用的目的?”
在朗吃惊的目光里,嚣赶紧解释:“我是为了得到赵桐才请求族长帮忙的,我们族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紫金,族长有别的想法可不代表我就应该有,你老人家不能这样诬蔑我。”
翔也说道:“我爱我的族人,可更想成为赵桐的伴侣,我不会为了族人违背赵桐的意愿。”朗听翔这么说不禁面有愧色。
老兽人瞪了挑衅的翔一眼:“我这样说是怕你们用了弃扬后,当赵桐不愿满足你们的要求时,你们会心生怨恨,徒惹赵桐伤心。你们要时刻记得,赵桐是脆弱的、无辜的,你们要永远爱护他、保护他,他就是你们一生的幸福。
不过你们三人若同时成为赵桐的伴侣,部落可能不会同意这种破坏兽人规矩的行为,你们要做好被部落驱逐的准备。翔,虽然我个人暗地里赞成你的行动,但在鹰羽族部落里公开的我也会斥责你。”
老兽人接着脸色一变,从庄重严肃变得狡猾奸诈,如此的大跨度变化让嚣、朗、翔目瞪口呆,尤其是翔,呆呆的望着老兽人脸,好像是在梦中,就听见老兽人嘿嘿的笑着说:“陪我来的医师已经带来了弃扬用的三种药水,趁着现在天冷,正好是做弃扬最好时间,你们下定决心后明天就瞒着赵桐做弃扬吧。”
说完老兽人又变回一脸慈祥注重的神色,看了眼仍在痴呆状态下的翔,一巴掌把他打醒,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这是提醒你,看人不要看表面,将来你和赵桐在一起生活,你能强过那俩小子?不要因赵桐对你的一时疏忽心有不平,你要多想想赵桐为你做过什么。你的身体和他俩也不同,你做弃扬会很危险,你还是多想想再作决定吧。”
老兽人看着嚣和朗,郑重地说:“我再提醒你们一遍:弃扬的疼痛不是一般雄兽人能承受的,尤其是翔你要做好疼死的准备。”
老兽人说完就转回正东屋休息,留下三人继续商议。朗和嚣很奇怪为什么老兽人要特别提醒翔,而翔却默不作声。
朗说他已认定赵桐,不会更改心意,让嚣和翔再考虑一下。嚣和翔却觉得根本不必思考,他们一定会
做弃扬。尤其是翔,他表示宁可疼死也要做弃扬。
清晨赵桐在嚣温暖的的怀里睁开眼睛,他挪了□子,习惯的用手摸了下嚣的肉棒,依然是软绵无力,他想翻身,却被贴在身后的朗又搂进了怀里,他苦笑了一下。
自从他从昏迷中再次清醒,他发现朗和嚣是真的被他吓着了。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被朗和嚣轮流搂着,他也慢慢习惯了两人的做法。最早和朗在一起时,他通常是被朗搂在怀里睡觉,后来嚣给他护孕后,嚣也习惯将他搂在怀里睡觉。现在两人霸道的人碰到一起,倒也平安相处。而他只不过从开始被一人搂着睡到现在被两人轮流搂着,很快也就习惯了。
现在虽然他的身体在嚣和朗的精心喂养下恢复了健康,可眼睛还未完全恢复,每当他专注的看某样东西时,时间一长,双眼就会发酸、发胀,最后会不停的流泪。医师检查后说无甚大碍,过段时间就好了。
赵桐在朗的服侍下吃完早饭,又看着五大三粗的嚣细心的将两只小豹孩喂饱。虽说朗是大宝二宝的生父,可两个小家伙却一点不认账,每天只是缠着赵桐和嚣,对于想接近他俩的朗和翔,却是躲的远远的。看着一脸渴望的朗,赵桐只能安慰他也许是嚣的护孕,让两个小家伙丛胎里就以为嚣是他们的父亲,不过等小家伙稍大点后就会知道了,让朗不要在意。
翔从领着老兽人和医师过来后,晚上也是他陪着这二人在正东屋睡觉。吃完早饭后,翔和嚣又在正东屋搭了一张大床,他们三人要在这张床上做弃扬和修养,他们三人商议,决定先骗出赵桐的一碗鲜血,做完弃扬后再和赵桐招认,好在医师说一碗血足够三人使用。
等医师准备妥当后,以察看赵桐毒后身体恢复状况为由,熟练地从赵桐手腕处割出一碗鲜血,赵桐尽管对需要这么多血很怀疑,可看到朗和嚣都赞同,也就同意了。
他在地球曾无偿献过血,知道这点血对他身体无碍,医师取到血后,就到正东屋准备去了,按照事先的约定,朗随后也跟了出去,卧室里留下嚣和翔陪在赵桐身边。
过了一段时间后,嚣也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赵桐一边和床上的两个兽孩玩耍一边和翔聊。在嚣、朗、翔三人间,赵桐和翔最能说到一块,和翔在一起也是他最恢复本性的时候。
正当两人聊的火热时候,老兽人进来,继续陪着赵桐聊天,而翔趁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