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了证件还有她的给哨兵,哨兵打手势放行。
开到家属区,将车停好,引了她进了一单元门,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
干部公寓,两居室,房子收拾地一丝不苟,一双男士拖鞋,剩下的都是客用拖鞋。
他开了灯,
随便坐,我烧点儿水给你喝。
都成。
她跟沙发落了座,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看着他屈膝蹲在自己身前,自己端详她脸上的伤。
为什么要打你?
我也不知道,失手?心情不好?或者,
或者假装失手,故意朝她那儿扔,扔到了她的脸上,刮出了印子,连忙假装心疼坏了上前和一众同事问前问后,嘘寒问暖。
那位副董事长,也是董事长的情人。
为什么要对她发难,自然是董事长和她说了几句话,安排她工作,这就让一些人急了眼,发了疯,随即动了手。
她没再往下说,因为不重要。
他猛地起身,吻上她的唇,亲了一下随即离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以后别那么傻,不会躲开啊。
躲了。
跟我说谁,我去削丫的。他虎着脸。
不重要。双手被他的大手握住。
他眼睛闪烁,喉结耸动,嘴唇嗫喏,想说什么,又没说。
想说她好看,想说他想她,想说他找了她一些日子,甚至有时候会去疗养院等她。
还想和她说每日每夜一想起她,下面就充血肿胀到疼得厉害,他一遍遍想着他们做爱时的情景,想着她的模样,想着她穿着一身正装,穿着丝袜高跟鞋聘婷袅袅扭着屁股进到写字楼里的样子。
每日每夜打飞机,肿胀粗硕的阳具被他拖拽,搓揉,用力揪扯,被他的大掌蹂躏到红肿滚烫,再怎么射,即便射空了卵蛋都缓解不了他的欲念,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他想肏她,想肏她想到快要发了疯,唯有肏她的屄,才能让身子底下充血肿胀的老二消停。
这他可不敢说。
他怕她又不见他,板着一张脸装不认识。
我想亲你。
嗯。他抱了她亲吻,沉迷,陶醉,投入,深情,他渴望肖想了半个多月的嘴唇,柔软湿润,攫夺她的舌头,含在口里,勾弄,纠缠。水声潺潺。
他一把抱了她去了卧室,用脚踢了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