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项目上找不到新鲜感,袁铮对女人更是没有兴趣,这些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找。不像阮锡闻,他执着于寻觅能救赎他的女人,前前后后已经换了两个,现在正在和第三任谈。
齐政也一直没找,今年都二十八了,初恋是谁还不知道。
朋友圈子里单身的只剩袁铮和齐政,其他人要么结婚生子,要么已经订婚,最基本的也早有了女朋友。
“你为什么不找对象?”
阮锡闻突然问齐政。
后者一愣,目光看向一旁面容寡淡的袁铮:“你为什么不找对象?”
他把相同的问题抛给对方,转移了阮锡闻的注意力。
把手中的气枪放回原位,袁铮揉了揉手指,似笑非笑地睨着问他问题的齐政:“我为什么不找对象,你不知道?”
齐政心中有答案,笑而不语的阮锡闻心中也有答案。
他们以为袁铮对温囡念念不忘,因为自从她离开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没谈过恋爱。
可就在他们一同看着袁铮,以为他会亲口承认这个他多年没再提过的话题时,袁铮勾唇薄唇,笑意淡然:“当然因为我很忙啊,哪有时间哄女人。”
“……”
就知道是这样敷衍的回答。
“行了,你没事还是管好自己吧。”阮锡闻叫齐政过去坐,语气怜悯:“他和咱们这种俗人不一样,他现在喜欢赚钱,可不喜欢女人。”
袁铮觉得阮锡闻终于说出来一句人话。
“哥们儿马上要打官司了,手下人没管好,竟然暴力强拆,叫人给告了。”
虽然留在当地的拆迁户都有各自谋利的打算,但只要他们的人动了手,在法律上,钉子户就成了绝对的受害者。
闻言,阮锡闻啧了一声,眼神怀疑:“没管好?还是您亲自授意的?”
这些年,袁铮可是大变样,做生意做得十分顺手,他成了纯正佛口蛇心的生意人。
嘴上说着温顺良言,心里早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弄死对手。无论他用何种计谋取得胜利,最终都能全身而退。
做生意坐到这份上怎会不赚钱。
鸦羽般眼睫眨动,袁铮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深意:“这得算商业机密了。”
齐政冷哼一声:“请个好律师吧,别赔钱了。”
“输不了。”袁铮当然有这份底气,“我花钱养他们,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
律师团里的律师都是国内顶尖的精英,要是真输了,他袁氏的脸往哪放。
袁铮一开始没想和那些钉子户浪费时间,但他们太贪婪,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一而再更改搬迁条件,想从他这攫取更大的利益。
既然如此,那他没必要心软,这回他们想要钱可是连门都没有了。
“出来玩儿不谈点八卦?”阮锡闻抿了口酒,眉眼间的戏谑之意游刃有余地往外溢。
袁铮满足他的小心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锡闻本来不想说,怕影响场上气氛。但他不确定,袁铮是喜欢他的消息,还是充耳不闻。
“温囡可能回来了,前天我遇到秦阙。”
秦阙一直和温囡在一所学校,当时袁铮不知道,但在秦阙研究生出国读书时,他才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但那时距离温囡离开已有半年,袁铮彻底冷静了下来,没有去追她的想法。
既然她选择离开,他又何必觍着脸去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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