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伤心,绮兰这娃娃不会有事。”百毒右使蹲下身为其抚背。
整个秦艳河上一片寂静。
许久东边一只暗淡的船上一声长啸,“左毒使节哀,想我竹叶青横行江湖三十余载,爱女却不幸被灵王看中,十八年前月夜之时做了刀下魂,算起来,我那还未出生的外孙女儿也与你家的差不多年纪了!”语声低哑,和着沙沙的水声极是苍凉。
凌诗沐直听得心头发凉,敢情这个血灵王有杀人狂,还有杀女人狂?忽然想起身旁这圣手狂偷一剪梅也有着相同的噬好,噔噔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一剪梅感觉到她的异样。
凌诗沐深呼一口气,“我只是在想,那个血灵王是不是变态狂。”
“变态狂?”一剪梅不懂。
“就是说,他脑子是不是?”凌诗沐做了个手势。
一剪梅面色微沉,“不许乱说,这里都是高手,别以为你说的他们听不见,小心把你拿去祭血!“
“明明就是嘛!”他的话确实吓到了凌诗沐,牵过小初冰凉的手,挨在一起,“我们不会是你今天备的礼物吧!“
被凌诗沐一抢白,一剪梅深遂的眸子漾过一阵笑意,说道:“我已经为血灵王掳过一百个女子,只不过你不是。”
她这才放下心来,“你怎么那么残忍?”
“因为,这是我欠他的。”寥寥几句却有无尽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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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滋味
“可这与无辜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怪人家听了你一剪梅的措号都要吓得退避三舍,除了怕就是哭了。”后面一句话是说给小初听的,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中暗忖,自家小姐也真走运,这个恶魔竟然没把她怎么样。
“那你怎么不怕?慕容成给你做过很多训练了吧!”一剪梅忽然很是讽刺地一笑。
凌诗沐心里起了老大一个泡,这个男人至始至终就没信任过她,心里格外地难受,她真心拿他当朋友,可他只会泼冷水。
“小心!”
一剪梅低低一吼,将凌诗沐拉向怀里,一把银针从她身侧擦边而过,风道劲急,直对着她原先站着的位置。
“好险!”她轻嘘一口,把小初也拉到一剪梅怀里。
他皱起眉头,“我只担心你一个人,这丫头,送给血灵王罢了。”
小初脸色骇然,凌诗沐也悚然看向他。见一剪梅脸颊上的刀痕抽了抽,隐隐起了坏笑,才明白过来,狠狠瞅住他的胸,“小样,敢耍我!”
西南船上自称是竹叶青的人此时厉声发问,“阁下是哪一路的英雄,请将腕儿报上!”
一剪梅眉毛动了动,不屑地哼了一声。
“大哥,他是在问你吗?”凌诗沐仰脸问。
一剪梅冷冷一笑,“就他也配问我的号吗?”
此话显然被竹叶青听去,登时老脸一沉,脚加上劲,哗啦啦秦艳河上一阵浪花,四周有暗暗喝彩声。
左毒使直起身来,“这位小兄弟,大家都是江湖豪杰,想必你今日来也是来为血灵王供奉祭品,何必如此目中无人?
一剪梅脸上起了嘲弄之色,累累伤痕打起皱来。忽闻角处一只船上“哈哈”一声大笑,众人不觉都看过去。
“圣手狂偷,本王的府牢滋味如何?”
凌诗沐惊得抓住一剪梅的手,将脸埋入他的衣襟。水上人都嘘口气,原来这位高傲的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