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萧疏虽喝醉,但记得自已说过的承诺,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兰烟,要她给个正当的名分。
“可我不记得了。”兰烟假意扶着自已的脑袋:“我也吃醉了酒。”
“身子无恙便好。”萧疏明知她故意,但也不再开口,只是脸上的失落过于明显。
“入赘之事,待我过两日给你答复。”她也不逗他了:“这些时日都能等,两日总该等得。”
萧疏心中欢喜,面上也显出愉悦:“一辈子都等得。”
“那就等一辈子吧。”兰烟又吊着他。
他愣了一下:“我闭言,你莫要再逗趣我。”
“行了,进来用午膳吧。”
兰烟已经让丫鬟布好膳食了。
萧疏进门,没再坐她对面,她这会坐在哪里,他便跟着紧挨。
“御风说你早起许久,怎么脸还这般红?”兰烟奇怪。
他淡淡解释:“昨日之事,还未消化。”
一想起来自已昨晚的逾矩举止,他就难以忘怀。
“待会我要进宫一趟。”萧疏一边报备行程一边给她夹菜:“若是回得晚了,你将门窗关紧,不用留口。”
他这两日住隔壁,兰烟给他留了个房间,比是比不得萧府,但有佳人在一处,他心中睡的安稳。
“行,我想吃宫中的酥饼。”
“我让下人先给你带回来。”
“还想吃水晶饺子。”
“我让御膳房派人来给你做晚膳。”
“萧郎对我真好。”
兰烟只要一喊这两个字,他就受不住。
【搞什么飞机,你怎么都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