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漓最近出现的也越来越频繁。
这种场合正常来说,她是不会来的。
结果兰烟每次都能看到她,还有那个跟屁虫陈言,跟个狗仔一样,天天站在旁边盯着自已。
最重要的是,两人来就来呗,但总有理由往自已眼前凑。
兰烟是眼烦心眼烦,看到这一对就是嘴巴一撇,开启嘲讽模式。
“真搞不懂某人,脸皮真就这么厚!都被骂了这么多次了,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是我养的狗吗?在哪都能贴上来?”
兰烟满脸烦躁嫌弃,眼皮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翻白眼。
陈言每次都要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骂出声:“贱人!”
兰烟看神经病似的;“谁有你贱,拿你当备胎还屁颠屁颠凑过去?”
陈言气炸了:“别以为有谢子衿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
“那你倒是拿我有办法啊!”
兰烟站起来,嗓子一扯,大声喊:
“来啊!我怕你啊!你只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让我老公整死你们!”
声音大的整个宴会都能听见。
陈言可是贼要面子的男人,听到她这么大声的喊,整个人都快疯了,觉得自已来这里就是来遭罪的!
谢子衿是不是疯了,找个贱人当老婆!
他气得也大喊:“闭嘴!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
兰烟心里好笑得很,嘴上不留情:“你有本事就扇我巴掌让我闭嘴!没本事就滚一边去!我看你才贱!”
她可是有背景的人!
旁边的人看了好久的戏,凑热闹的忍不住提了一嘴:“明知道她不待见你俩,干嘛非往那边凑。”
宴会厅这么大,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这俩人每次就非凑到仇人面前,这不是找骂是什么?
季漓劝了两句,要拉着陈言离开。
男人气疯了,胳膊抬起来,兰烟也不可能站在原地让他打,跑到一边,两只眼睛瞪着他,破口大骂:“你还真敢扇我!”
眼见形势越发不受控制,生怕两边真的打起来,主办方急忙站了出来,赶紧劝解道:“大家来参加宴会都是为了交朋友的,发生这种事我给大家赔罪……”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服务员冲出来,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视死如归一般,盯着兰烟。
兰烟看见一闪而过的亮色,反应非常迅速,拿起旁边的酒杯就往对方身上砸,砸完就八百米冲刺着跑开,嘴里念叨着:“杀人了!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