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知道有误会,但劳伦斯性格又太犟,更不屑屈尊降贵解释什么,而这僵硬的关系又直接影响到了劳伦斯的病情。
温薏为了试图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顺藤摸瓜的摸到了池鞍死的真相。
“那为什么不直接指正他?”
墨时谦沉默了几秒,才淡淡的道,“直接指认的话,就分不清拉里夫人究竟有没有参与了。”
池欢正愣住,很快就明白了。
她爸爸死了,这对她而言本来就是个打击。
如果这件事……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了谋划利益不惜牺牲女儿的幸福杀了女儿的亲生父亲……
那对她而言,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打击。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一种崩塌。
她抿唇,低低的问,“那你明知道他们图谋不轨打的什么注意,为什么还会被下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淡淡的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池欢低低静静的嗓音缠绕着某种笑意,“你好像从来没有想过,我跟莫西故可能会发生什么。”
“我了解他,他多少了解我,而我更了解你。”
是这样么……
他的了解似乎也没错,或者说,的确是没有错。
就是因为这么笃定……所以他才在那几个小时里没有去找她吗?
相信莫西故不会碰她?
相信她不会给莫西故碰?
他不担心他们之间谁被下药了,或者都被喂了药吗?
可为什么……她无法如此笃信呢?
是因为她没法像他一样看透捏准人性,还是……
爱得深的才会患得患失?
“我要起床洗漱了,你去工作吧。”
男人的嗓音又变得温和起来,“记得吃药。”
“好。”
挂了电话,池欢掀开被子下床,将被拉得严实的窗帘打开。
一天一晚,外面的世界再次被白雪覆盖。
元旦已过,这算是新年的第一场雪吗?
…………
起床洗漱,将长发绑成丸子,池欢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男人煲好的粥柔软清甜,但又不会过于的寡淡,她感觉比昨天好了很多。
恢复了精神后,她心情也不再那么阴霾厚重。
她几乎是强制性的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洗脑。
相信墨时谦。
他说他跟贝丝没发生什么,那就是没发生什么。
他以前没骗过她,他也不会骗她的。
贝丝的衣服是可以自己撕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