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工人是铁饭碗。
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就是厂长也没有权利开除任何一名工人。
有易中海护着,再加上她又是个寡妇,二车间的工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摸鱼的同时,秦淮茹也发现寡妇的身份还能给自己带来不少的便利。
“秦姐,秦姐!”
秦淮茹正想着心事,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回头一看,何雨柱的脸出现在眼前。
“柱子呀,下班啦!”秦淮茹瞬间扬起明媚的笑容。
“秦姐,下班不回家做饭,你站在门口想什么呢?”何雨柱贪婪地盯着秦淮茹。
我的秦姐真好看!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家里面的事。”
说道这,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秦淮茹眼里流出来。
“秦姐,有话好好说,你哭什么?”何雨柱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淮茹。
“柱子,让你见笑了。”秦淮茹低头擦去眼泪,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秦姐,有事你就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何雨柱挺起了胸脯。
“柱子,学校今天又在催棒梗的学费,你也知道我才上班,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我现在到哪去找棒梗的学费?”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要是没学上了,我该怎么向东旭交代?”
“秦姐,我和一大爷之前不是给你们家捐过钱吗,厂里还有抚恤金。”何雨柱挠了一下脑袋,纳闷地问道。
贾东旭才死一个多月,他还没到被秦淮茹迷得连方向都分不清的程度。
“柱子,东旭的丧事用了一些钱,而且钱都在我婆婆手上,你知道我婆婆的性子,我实在是没了办法!”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小表情楚楚可怜。
“哟,棒梗可是她的孙子,她不出钱谁出钱?”何雨柱不满地嚷道,“秦姐你别怕,我去帮你说说贾张氏。”
“柱子,你别去。”秦淮茹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弱弱说道,“我婆婆什么性子你应该清楚,我也很难办。”
“那该怎么办?”想到贾张氏的性子,何雨柱也有点怂,愁眉苦脸地问道。
“柱子,你也来欺负我。”秦淮茹顿时泪如雨下,委屈巴巴地看着何雨柱,“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秦姐,你别哭啊,我就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何雨柱慌慌张张地举起手,却始终没敢伸出手。
秦淮茹刚开口,他就明白了其来意,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捉弄前者而已。
“柱子,姐就是想找你借两块钱给棒梗交学费。”秦淮茹抹了一下眼睛,“等姐下个月发了工资马上还给你,成吗?”
说着,秦淮茹上前拉住何雨柱的袖子,轻轻摇了一下。
这一摇直接摇进何雨柱的心坎里去了,他连连点头:“借,我借还不成嘛!”
说完,何雨柱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凑齐两块递给秦淮茹。
“柱子,谢谢你。”秦淮茹接过钱,感动地看着何雨柱,“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应该的,应该的!”何雨柱美滋滋地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柔嫩的触感让他终身难忘。
“柱子!”秦淮茹微微歪了一下脑袋,将鬓角的一缕挽起,柔声说道,“姐还想再求你一件事。”
“秦姐,你说!”何雨柱的目光从秦淮茹的颈项上收回,舔了舔嘴唇。
“柱子,姐今天回来得晚,还没来得及去市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秦淮茹迅速瞄了眼何雨柱手里的饭盒,不好意思道,“你看能不能送我一个饭盒对付一下。”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都给你。”何雨柱将所有的饭盒递到秦淮茹面前,“都是些剩菜,只要秦姐你别嫌弃就成。”
秦淮茹笑开了花:“柱子,瞧你说的,这附近谁不知道你的厨艺是四九城里数一数二的。”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