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厂长,您好福气啊。”目送尤凤霞离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叶国强笑了笑,转而问道:“三大爷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自己和阎埠贵相处的一直都不错。
哪怕后来关系澹了。
“叶厂长,您现在是厂长了,我想求你件事。”阎埠贵将完好的西凤酒放在桌上,眼巴巴地瞅着叶国强。
叶国强低头扫了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三大爷,这酒您不会往里面兑过井水吧。”
“叶厂长,瞧您说的。”阎埠贵讪讪一笑,“我阎埠贵不是那种人。”
盯~
叶国强也不说话,就似笑非笑地盯着阎埠贵看。
“叶厂长,我真的没兑水,这酒都没开过。”被盯得不好意思,阎埠贵赶紧把酒取出来,展示给叶国强看,“不信你看。”
哈哈哈~
叶国强哈哈大笑,顺手将酒接过来放到一边:“三大爷你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一个玩笑。”
阎埠贵这才松了一口气。
笑过之后,叶国强继续问:“三大爷啊,咱们都是老熟人,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忙的绝对不会含湖。”
知道叶国强脾气,不喜欢跟别人绕来绕去,所以阎埠贵不再卖关子,赶紧说出自己的来意。
“给阎解成换个岗位?”叶国强皱了皱眉头。
“叶厂长,我家解成都给我说过好几次了,他真的扛不住了。”阎埠贵抹了一下眼睛,声音透着一丝哽咽,“我真怕他的身体被压垮。”
“三大爷,你别看我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但这事也做不了主。”叶国强仔细想了想。
“不会吧,您可是厂长啊!”阎埠贵心中有一点绝望。他听得出来叶国强言语中的拒绝。
“三大爷,这不是关键。”叶国强摆摆手,打断阎埠贵,“我也知道翻砂车间是最累的一个车间,所以接下来会有一系列改革,不过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就要看阎解成的表现。”
“国强你放心,我回去一定让解成好好表现,不给你丢脸。”阎埠贵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表态。
“三大爷,不是给我丢脸,是不给自己丢脸。”叶国强义正言辞地纠正着阎埠贵话里的歧义。
想和自己扯上关系,没那么容易。
白马过隙。
叶国强已经在轧钢厂厂长的位置上干了两年。
从最开始的茫然不知所措,到如今的游刃有余,叶国强也付出了很多。
外部条件虽然不好,但是并没有影响到轧钢厂的运转。
呼!
放下手里的报告,叶国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经过自己一系列的改革,轧钢厂的状况还算不错。
不过因为外部因素,他的改革都是小打小闹,只能有限地改变轧钢厂的情况。
即便如此。
自己也算不负所托。
傍晚。
叶国强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后来他想了想,还是没有从四合院里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