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有肉?”何雨柱一愣,不知所措地望着易中海。
“柱子,我不是这意思。”易中海摆摆手,“你这里还藏得住肉吗,没有被棒梗翻出来?”
只要有棒梗在,何雨柱家是藏不住东西的。
别说肉。
就是发了霉的花生,棒梗一颗也不会留下来。
“一大爷,这事您别提了。”何雨柱摆摆手,苦着脸坐下来,“棒梗这臭小子这几年一步都没有踏进来过,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
“怎么,他还在生气?”易中海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
哎!
何雨柱也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居然如此记恨这件事。
这么久过去了,棒梗不但没有放下这件事,还对自己愈发得仇恨。
现在甚至发展到俩人一见面,棒梗扭头就走的程度。
“柱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易中海忧心匆匆地看着何雨柱。
他已经从厂里退下来,整天都无所事事,最大的愿望就是有生之年能看见何雨柱结婚生子。
“一大爷,我也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何雨柱哭丧着脸。
为了改善和棒梗的关系,他这些年一直都再努力。
说句夸张点的话。
就算是块石头,这些年都该被何雨柱捂热了,可惜棒梗无动于衷。
哎!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何雨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自己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尽力了。
只能说当年的破鞋事件给棒梗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这时。
秦淮茹推门而入:“哟,一大爷来了呀?”
易中海点点头,以示回应,
“淮茹,你来的正好,把柜子里的那块腊肉拿出来煮了,我今天和一大爷好好喝一杯。”何雨柱大大咧咧地嘱咐起来。
除了没领证,俩人和夫妻已经没什么区别。
“柱子,少喝点。”秦淮茹柔声劝了一句,轻车熟路地取出腊肉,忙活起来。
易中海看了一会,笑道:“淮茹你就不怕棒梗看见?”
“一大爷,棒梗吃完饭出去了,发现不了。”秦淮茹将腊肉放进铁锅里面煮上,愁眉苦脸地坐下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劝道:“淮茹你别怪我多嘴,你家棒梗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今年十四了吧?”
“马上都要十五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十五岁。
已经不小了,在过几年都可以传宗接代了。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棒梗以后做什么工作?”易中海继续询问。
说到工作,秦淮茹的表情变得愈发得难看。
大环境就这样,自己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