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顺便。”李希音说道:“肯定还有另外的目的。”
“谁说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理所当然。”韩瑞垂死挣扎。
李希音笑了笑,妙目多了抹异sè,圆润鼓涨的酥xiōng,轻轻挨着韩瑞的后背,声音柔媚道:“夫君,你就承认了吧,大家都看出来了。”
鼻端飘进的幽香,让韩瑞心神一dàng,马上惊觉,这是美人计,连忙收敛心神,反手揪住李希音纤掌,义正词严道:“没有的事,叫我怎么承认,倒是你,变得怪怪的。”
不用说,肯定是被识破了,李希音俏脸轻红,埋怨流萤luàn出主意,根本不管用,即使是如此,耍赖是nv人的天xìng,李希音也不例外,红着脸,软声道:“我哪里怪了,夫君才怪呢,随口这么一说,你却这样急着辩解……其中必有古怪。”
“……行,你说是就是了。”韩瑞苦笑道,以退为进。
难道真是猜错了,李希音想了想,轻咬柔,低声道:“好了,又没说不信你。”
嗯嗯,韩瑞含糊应声,好像还在生气的模样,准备等到李希音道歉,再说出真相,反正已经到了扬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无非是打听兰亭序的下落,奉令行事而已,想必几个nv眷也不会责怪自己。
此行,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个念头,只是韩瑞不愿意深想,故意忽略了。
然而,等了半响,没听到动静,韩瑞自然以为,李希音气恼了,不理采自己,男人嘛,就应该xiōng襟宽广,所以韩瑞立即回头,准备以好言相哄。
但不想,在回头的刹那,一望之下,韩瑞立即深深为之吸引。
只见在锦帐之中,绣被之上,李希音横躺在那里,上身只有xiǎo衣,淡白sè的衣襟敞开,半垂在xiǎo衣内,一对如脂如yù的柔峰若隐若,下身只有亵kù,晶莹雪白的xiǎotuǐ和纤细秀美的秀足,随意舒展,摆了个撩人的姿态,看得韩瑞心神jīdàng,难以自抑。
“夫君,夜了,早些休息。”李希音轻唤,俏脸飞起了羞涩的红晕。
此情此景,明知道是yòuhuò,韩瑞却忍不住掉进温柔陷阱之中,轻步走来,坐在榻边,轻轻抚着李希音娇美ròu体,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纤巧合度,又富有弹xìng,令人百看不厌,百mō不腻。
绣g锦被,薰香缭绕,韩瑞伸手,拿起了一只jīng致纤巧的秀足,仔细róu捏起来,粉白sè的yù足,骨ròu匀称,莹白如yù,又软又腻……
“别luàn动,痒……”李希音笑道,湖水般清澈的眼眸,流盼生辉,勾魂摄魄。
这分明是在挑逗,韩瑞差点化身为恶狼,把榻上白嫩的xiǎo绵羊吞进肚子里,不过这样有点囫囵吞枣的感觉,品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韩瑞承认自己有点恋足,不过吸引力更强烈的,却是李希音浑若天成、冰雪莹润的柔峰,随着她的呼吸,极有规律的起伏。
尽管不陌生g第之欢,但是给韩瑞这样直直的盯住,李希音羞涩难抑,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榻边内侧。冷不防,韩瑞伸手轻扯,白嫩的半边柔峰暴lù在他的目光下,香气愈加的浓郁,李希音下意识惊呼,纤手缩回,遮住了外泄的光。
霎时,韩瑞扑在榻上,搂住她香软的身子,寻到两片鲜润的樱,缠绵索取……
良久之后,云收雨歇,李希音俏脸上,残留着淡淡的yàn丽霞光,眉梢舒展,蜷曲在韩瑞的怀中,神情慵懒,散发出mí人的风采。
“希音。”手掌mō着如脂似雪的肌肤,韩瑞轻声道:“也不瞒你了,此行去越州,我的确是另有目的,而且,这次能够回乡省亲,也是得益于这件事情。”
嗯,李希音含糊应声,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
“怎么,现在反而不好奇了?”韩瑞笑道,手掌在敏感的部位,轻轻滑过。
李希音低yín了声,身子轻颤酥软,羞嗔道:“那刚才怎么不说。”
“呃,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韩瑞尴尬说道。
“所以,连我们也要隐瞒。”李希音嗔怪起来。
“当然不是。”韩瑞连忙说道:“现在不是准备告诉你了吗,不过知道之后,就不要往外宣扬了,免得受人非议。”
“到底什么事情呀?”李希音的好奇心再次迸发。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搂着李希音,在她耳边窃窃sī语,jiāo待了经过,末了,韩瑞轻叹道:“没有想到,我也有成为细作那天,要是传扬出去,肯定饱受非议。”
“夫君也是被bī无奈,毕竟是陛下旨意……不能违背。”李希音柔声道,很是理解。
韩瑞深以为然,但是可以料想,有些人可不会这么认为,觉得可以学魏徵,犯颜直谏,或者干脆抗旨不遵,问题在于,韩瑞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说到底,韩瑞骨子里,还是个平常人,没有为了公理正义,舍弃一切的勇气与决心。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