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扬起了斧头来,而这个时候,杂毛小道与我对视一下,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esp;&esp;我们的笑声让周围的人产生了误会,以为我们是在表达轻蔑,那马脸汉子一下子就恼怒了起来,从身后拔出了一把长刀来,朝着我们指来,说对着这么多人,也能够面不改色,我敬各位是条汉子,有种便出来与我单挑!
&esp;&esp;哈、哈、哈……
&esp;&esp;这帮人虎视眈眈,然而我们三人却找了椅子坐下,而杂毛小道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esp;&esp;我们的行为让周遭众人都为之惊诧,而我则好心解释道:“我们之所以面不改色,是因为知道你们不会对我们动手,所以才会心安理得。”
&esp;&esp;马脸汉子黑着脸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怎么会不动手?”
&esp;&esp;我刚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指着旁边的杂毛小道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要杀的人,是摩门教,而我们又不是摩门教,你们怎么会动手?对了,给各位介绍一下坐着的这一位爷,他老人家名叫做萧克明——哦,说这个名字,你们或许并不认识,但如果我说他是你么口中那个天王陆左的好基友,黑手双城陈老大的小师弟,你们可能会明白这里面的意义……”
&esp;&esp;马脸汉子一愣,说什么是好基友?
&esp;&esp;呃……
&esp;&esp;杂毛小道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想起来人家这儿的文化跟我们有断层,所以有的话语说了,也未必能够知晓其中的意思。
&esp;&esp;我连忙挥手,说忽略这句话,你听懂了我刚才话语里的意思没有?
&esp;&esp;马脸汉子一脸懵逼,说你刚才说了啥?
&esp;&esp;我翻了一下白眼,说敢情你刚才没听清楚啊?这回我说慢点——简单的讲,我们其实是一伙儿的。
&esp;&esp;这是旁边冲出一猪头壮汉来,一身肥肉,怒声吼道:“蒙谁呢?你们可是骑着只有摩门教才掌握的飞龙而来的,而且不是那种小飞龙,而是整个摩门教都没有几头的五彩大飞龙……”
&esp;&esp;我淡然自若地说道:“笨啊,虽然五彩飞龙只有摩门教才有,但是你杀了它的主人,不就行了?”
&esp;&esp;另外一个猪头壮汉跳了出来,说胡说八道,那飞龙从蛋壳里孵化出来,就一直由摩门教精选出来的人员照顾,从小就培养感情,如何可能驯服于敌人呢?
&esp;&esp;我说世界那么大,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你办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也办不到,懂?
&esp;&esp;半路截杀
&esp;&esp;我们在村子里待了三天,这帮猪头也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不曾怠慢,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特别是杂毛小道的耐心却越来越有限了。
&esp;&esp;他几次找到那匹格族的族长笆斗,询问马拉多拉何时才能够回返。
&esp;&esp;对于杂毛小道的提问,那白胡子老猪头显得淡定无比,说茶荏巴错太大了,地广人稀,而且目前摩门教追查得颇为严格,马拉多拉为了防范这些人的追踪,必然是小心翼翼,所以久久未归,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esp;&esp;他说得的确有一些道理,但杂毛小道却不愿意再等了。
&esp;&esp;自从那阿满口中说出陆左在与新摩王的拼斗之中身受重伤,估计命不久矣的时候,他就已经心急如焚。
&esp;&esp;那颗我从黄泉中带回来的五彩补天石,是陆左活下来的唯一希望。
&esp;&esp;当务之急,就得赶紧与陆左见面。
&esp;&esp;然而因为对方的不信任,使得这个时间变得无限期延长,这事儿叫杂毛小道如何能够释怀呢?
&esp;&esp;第四天的清晨,杂毛小道早早地就起来了,赶到了笆斗的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