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来这儿赢钱的充足信心。
&esp;&esp;毕竟,作为一个修行者,想要在赌场这儿赢钱,只要你找对了方法,问题应该不会很大。
&esp;&esp;此时此刻,改头换面,又配上了遁世环的我,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一般,揣着一个一万韩元的筹码,在门口附近转了一圈,越过了老虎机,来到了一张赌台跟前来。
&esp;&esp;这里的赌台项目很简单,就是赌大赌小。
&esp;&esp;赌盅里面,有三个骰子,每一次都会摇动,然后在开盅之前押注,你可以押小,也可以押大,这个是一赔一,另外你还可以押具体的点数,或者押单独一个骰子的点数,而赔率最高,是三个骰子都是一个点数,这个叫做豹子。
&esp;&esp;这种赌桌的方式显得很无脑,具体的方法,你只需要下注,然后就等着开盅,等待荷官报数就好了,而无论是摇骰子,还是显示,这些全程都是自动的,荷官只负责报数和赔付筹码。
&esp;&esp;我之所以停在这儿,是因为那荷官一口东北的苞米茬子味儿普通话,再加上旁边围着的七八个人里,除了一个欧美人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国人。
&esp;&esp;在这儿,你完全感觉不到身处异国他乡的陌生感。
&esp;&esp;我在赌台旁边站了一下,研究了一会儿这里的规则,又看着周围的这些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两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那电子显示屏,在下完注之后,都忍不住低低地呼唤着自己下注点数的名字,或者不停地祈祷着“大”或者“小”,让人感觉出里面的疯狂来。
&esp;&esp;我在这儿驻足了十几分钟,连续开了三把“大”,桌面上的流水筹码,差不多已经过了上千万(韩元),而赌桌上的人千面百态,让人感慨。
&esp;&esp;又一次下注时间到了,在荷官大声招呼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将手头的一万元筹码,扔在了十五点上面。
&esp;&esp;早在刚才的等待过程中,我已经做过了几次的实验。
&esp;&esp;首先是炁场感应,却不曾想那盖住骰子的盅盒居然是用那特殊材料制成的,完全隔绝一切,里面和外面,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以至于炁场感应基本失效。
&esp;&esp;其次我尝试了火眼,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热量波动,所以也无法打量。
&esp;&esp;很明显,这个地方是有过专门设计的,对修行者来说,并不是十分的友好,有着很强的防范。
&esp;&esp;不过最后我还是找到了一个办法。
&esp;&esp;那就是纯粹靠听。
&esp;&esp;通过骰子在盅盒里面的抖动和落点,最终判断出里面的点数,这对于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连修行者,也很难办到。
&esp;&esp;特别是在周围这么嘈杂的环境之下,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极为沉静的意志、超强的听力和强大的记忆力,以及一点点的运气。
&esp;&esp;但这些对于我来说,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儿。
&esp;&esp;毕竟判断三个骰子的落点,远比判断那些顶尖高手的下一次攻击,要来得更加容易一下,只要当我全神贯注,投入全部的精力,就能够在脑海之中勾勒出那盅盒之内大概的骰子分布来。
&esp;&esp;所以在孤注一掷
&esp;&esp;尽管对方把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出,这个黑西装应该是南韩人。
&esp;&esp;这人行礼的姿势很娴熟,但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傲慢,让我有点儿不太舒服,抬起头,我打量了一会儿他的模样,然后说道:“找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们经理。”
&esp;&esp;那人给我一句话堵得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正想开口,走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黑西服白衬衫,扎着领结,有模有样的,朝着我深深一鞠躬,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串韩语,而那黑西服连忙翻译,说经理邀请您去三楼的厅玩,下面这儿人多眼杂,环境不太好,规矩也多。
&esp;&esp;我没有说话,旁边的地中海大叔顿时就恼了起来,说凭什么啊,你们开赌场的,还规定客人在哪里赌不成?
&esp;&esp;他跟着我赚了不少钱,自然不愿意我离开。
&esp;&esp;其他的客人或多或少也赢了不少,纷纷出言相帮,这会儿赌桌可跟我来的时候不一样,围了差不多二十多个人,都是看着我这边手气好跑过来的。
&esp;&esp;老头儿十分礼貌,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通,最后还又行了一个九十度的礼。
&esp;&esp;黑西装在旁翻译,说一般来讲,这么大的赌注,都会安排在厅里面进行的,还请先生移步。
&esp;&esp;地中海大叔瞧见我不做声,继续挑事儿,而在周遭一片乱糟糟的时候,我却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也好,我也想去那个什么厅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