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看的皇上?”
陈列点头:“是的,眼下应当在福寿宫。”
文贵妃-白炫逸长身而立,抬着手看向窗外。
“皇上这么多年对林公公确实很关照。”
历任前朝先皇身边的贴身总管太监,唯他一人全身而退,还过的潇洒自由,这也算是皇恩浩荡了。
陈列赞同自家侧君的话。
“对了,选妃的事情如何了?”
陈列道:“京中许多人家把样貌五官端正的庶子,大多都加了上去。”
闻言,文贵妃-白炫逸捏紧拳头。
“哼,这些人,皇上登基时不曾送人入宫,如今天下太平,海晏河清,他们沉寂的心倒是开始蠢蠢欲动,都想来分一杯羹了。”都要送人进宫,来跟他们这些皇夫们争宠。
一直沉默的莫言道:“侧君,您也不必担心,皇上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文贵妃-白炫逸听了心中好受许多:“皇上当然不是喜新厌旧之人,她是这个世间顶好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感谢皇上选中他们右丞相一家,而他也庆幸大哥已有婚约,自己又是嫡次子,不然怎能进宫,遇上必生所爱呢。
“吩咐下去,随时注意各家动作。”
陈列莫言拱手:“是,侧君。”
这样的事情在各宫各殿都发生着。
上官婉君收到暗卫禀报,面容看不出喜怒,眼神看不出表情。
后宫的皇夫们其实都不是完全安生的主儿,而是她有足够能力去压制他们。
进宫的人,想要的除了权利便是宠爱,而权利的前提也是宠爱。若是再加上真心与爱意,那他们要的可就更多了。
多年以来,她一直平衡的很好,眼下她也得一直保持着。
想到远在边疆的两位夫君,上官婉君秀眉微蹙。
上官婉君:她该做些什么,稳一下皇夫们的心呢。
“耦荷。”
“臣婢在。”
“给朕准备一些布料和针线吧。”原本她准备绣花,可想到后宫皇夫们太多,绣花时日长,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这个想法,她还是在每张绣帕上绣他们的名字吧,取其一个字便好。
上官婉君越想越觉得此主意很好。
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布料和针线,上官婉君拿起针线开始自己为数不多的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