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不夜城里,灯光昏暗,纠缠成暧昧的光线,音乐声震耳欲聋,里面的男那女女都身着清凉,随着音乐恣意地摇摆,喝酒,谈笑。
战如冽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踏步走了进去,根据从罂粟那里拷贝的资料,这里是他们那个黑暗帝国的公主——魅的地盘,也是魅最喜欢的地方,如果想要进入黑暗帝国,就得从魅这里套出地图。
“帅哥,一个人?”一个身着吊带热裤的女子撞了他,她并没有急着起身,仰起头,紫色的眼影慵懒地眯成一条线,在灯光下迷离,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要不要去喝一杯。”见他没有半点反映,那女子有些着急了,夸张得扭着用力地搔、首卖姿。
战如冽只是疏离地看着她,冷若无情的眸子,有着冷冷的寒锐气息和浓郁的乌云,深不见底的黑,让人看不真切,全身上下流露出高贵睥睨的气息,相比之下,那个女子就显得太过可笑俗气,她似乎被战如冽身上的冰寒冻住了,讪讪的离开了。
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战如冽的视线有些烦躁地掠过酒吧里的那些年轻女子,有大胆的已经直接给她飞媚眼来了,却因着先前女子的经历,不敢再靠上前来,忽然觉察到一道犀利的实现射到他的身上,他心中突地一跳,顺着看去,就见吧台边一处僻静的位置做了一个人,只是因为旁边绿色的盆栽巧妙地布局,让他只能看见一双晃荡着的红色高跟鞋,以及纤细的小腿。
没来由的,战如冽就有一种她是魅的直觉。
“美丽的小姐,可否邀你喝一杯。”他大步走了过去,嘴角似笑非笑,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分外惑人,出乎他的意料,魅居然是一个分外年轻的女子,一袭白色纱裙,小巧玲珑的身段,金色的波浪卷发,精致得像是芭比娃娃,眉眼间,依稀和罂粟有些相似,就像是小一号的罂粟,只是,眼神十分锋利,此刻玩味地看着战如冽,一如,盯上了猎物的豹子般。
“我的荣幸,帅哥,只是既然这里是我的地盘,让帅哥请客,有违待客之道了。”她弹了弹手中的烟,浅笑嫣然,飞絮般灰色的灰落在她指甲上,丢了烟,拿起纸巾优雅地擦拭。
“waiter,一杯血、腥玛丽,一杯长岛冰茶。”对着旁边的侍者打了个招呼,侍者马上恭敬地离去。
“帅哥来不夜城似乎和别人不一样,不是来寻欢作乐的。”酒很快就送来了,魅轻笑着说完,嫣红的唇含住了杯口,借用齿的力气,一点一点,使杯中的酒流入齿缝,有一缕浅浅的红从唇舌间流溢,那一刻露出来的风情,足以迷惑万千。
“小姐怎么这么说呢?”战如冽心中微微一震,好敏锐的观察力,刚刚他和那个艳女的互动只怕是落入了她的眼里了吧,如果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来欢场不是为了找乐子,又是什么呢?”喝了一口长岛冰茶,战如冽绿眸里蕴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镇定的开口说道:“幸而遇见了小姐你,今晚也算是不虚此行。”
这一句话,双重含义,解释了他不搭理之前那个女人是因为她的庸俗,而对她挑起兴趣则是她貌美高雅,是女人,都喜欢听人家的赞扬吧,果然,魅听到这句话,偏头看他,橘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小脸上,她的眼眸湿润黑亮,像是笼着一层艰难的水烟云雾,容颜竟像是三月里灿烂的桃花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其实,这样说她,也算不上是夸大其词,她的确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想着之前玉扇告诉他的,让女人放下心防的办法就是,温柔。
男人的温柔,对于女人来说就是无法挣脱的网,他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了,就像是融化了的冰川。
“帅哥真会说笑。”眼前那一张极尽温柔的俊脸,那绿眸潋滟间的温柔如丝丝柔柔的网,紧紧将她包裹,魅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熟悉的面容重叠了起来,一样的温柔,温柔到致命,久违的悲伤渐渐在她眼底弥漫。
舞池那边爆发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是钢管舞娘出场了吧,她的眼也在这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手中的酒,战如冽也没有开口,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心事,现在的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陪伴人。
绿色的蔓藤植物掩盖,喧闹的pub里面,居然有了难得的宁静。
——恩,今天就更新到这里了,明儿个是周末了O(∩_∩)O~提前祝大家周末愉快,想着周末就高兴,终于又可以休息了。
是否是他?
更新时间:2009…11…14 9:42:48字数:1023
是否是他?
“晓晓,我们去看跳舞吧,听说这里的钢管舞很棒呢。”玉扇拉着简晓晓的手往舞池走去。
简晓晓无奈的被他拉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玉扇忽然兴致勃勃说要带她来酒吧玩,想着跟他去不要钱,简晓晓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只是,她欢快的脚步忽然停滞了,如果她听得没错,刚才那是……战如冽的声音。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脸去,虽然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脸,可是,那英俊挺拔的身材,轮廓优美的五官,熟悉到她的骨子里,就算是闭着眼,她也不会认错。
战如冽居然和女孩子在这里约会,她似乎觉得,血液都冻结了一般,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晓晓?”玉扇见她站着不动,回头问她。
“没什么。”不会是战如冽的,不会是他的,他傍晚的时候还揉着她的头发一脸宠溺地叫她小丫头呢,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别的女孩出双入对呢?一定是她眼睛花了,忽然觉得pub里面空气窒闷,她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玉扇,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回去吧。”她的手指冰凉冰凉的,声音也轻的像是飘渺的雾气。
“恩,晓晓,你要不要去医院?”见她脸上血色全无的样子,玉扇有些担忧,开口问道,其实,他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精神萎顿至此,刚才他故意领着她从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