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是只……狼……”夏云朗第一次见到小雪球儿,不由得有些惊讶。
随即皱了皱眉头,面色古怪的说道,“依我看,这只狼很有可能是……撑到了……”
“呃……”这个答案,着时让白玉糖错愕。
田甜和韩胖子则是对视一眼,眼中隐隐升腾起了一丝崇拜:居然看一眼就知道小雪球儿撑到了,您真内行!
正所谓:知音难觅,知己难求。
夏云朗一语中的,直接激起了小雪球儿对其波澜万丈的好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珠子刚想转过去,表达一下感谢,就被一阵冰寒冻
住了身形。
几乎眨眼间的,小雪球儿就飞快的冲着涅梵晨讨好的叫了叫,直接盘在白玉糖的脚边,不出声了,脑袋扎进了尾巴里。
这一幕,瞧得白玉糖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因为小雪球儿的介入,让紧张的气氛倒是松弛了不少。
这时,涅梵晨的目光中终于跟白玉糖在空气中相接相融,清冷的容颜慢慢荡开了一个弧度,似落尽了千山雪色,只剩下熨烫人心的
温热。
“玉儿,你终于回来了,这四五天的时间,很漫长。”
不得不说,佛子大人就是佛子大人,说话非得整点禅意,刚刚那句话翻译过来,分明就是仨字:我想你!
就算您不翻译过来,大家也听得懂好吗?
白玉糖被涅梵晨这不算直白的直白,弄得脸色有点微醺。
涅梵晨见此,冰雪般的双眸似汩汩流动起来,动作清冷的伸出了宛如冰雪的大手,瞧那意思,似乎是……想跟白玉糖来个拥抱?
田甜和小雪球儿看的津津有味,满眼放光,韩胖子和龙家兄弟则是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偏偏在这个当口,一只同样骨节纤长,白如暖玉的大手,以一种极度强势的姿态伸了出来,紧紧地跟涅梵晨握在了一起。
“玉儿,不介绍一下吗?”夏云朗跟涅梵晨双手交握,转身侧头,笑的雅致无双。
涅梵晨听到夏云朗对于白玉糖的称呼,冰雪般的眸子中似乎飞卷起了片片莲瓣,寒风呼啸。
白玉糖被夏云朗这话整的有点无语,你们俩都握上手了,才让我介绍,她咋就觉得有点儿多此一举呢。
“这位是外公的养子夏云朗,我六叔;这位是西域佛子,我朋友。”
白玉糖沿用了刚刚夏云朗的自我介绍,同时也没有隐瞒涅梵晨的身份,反正该知道的,夏云朗恐怕都已经知道了,她说的简单一点
,也无所谓。
涅梵晨闻言,唇边勾起了一抹淡到极致的弧度,浑身上下像是弥漫的风雪,让人看不真切,“原来是玉儿的‘长辈’,晚辈涅梵晨
,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该称您一句六叔呢?”
佛子大人嘴上虽然自称晚辈,身子却是站的笔直,手上暗暗加重了力道。
“呵呵,叫我夏先生就好,我不过*凡躯,哪儿当得起堂堂西域佛子称呼我一声长辈呢,涅先生,恕我冒昧,您不是僧侣吗,如此身
份,却住在玉儿一个女孩子的别墅里,恐怕不合适吧?”
涅梵晨拿辈分说事儿,夏云朗就用身份做文章,一张玉面笑的朗风霁月,眼中却是流云缭绕,手上同样加重了力道。
一股嘎嘣作响的声音,从两人握手处传了出来,直听的周遭的人惊心动魄!
偏偏这两人的表情却是分毫未变。
涅梵晨身上的仙气儿越发的严重,声音清冷的像是九天散落的冰雪,“夏先生想必神通广大,已经知道了我不少的事,那你也应该
清楚,我早已经恢复了红尘之身,满天神佛又与我何干?我与玉儿是同辈人,是好友,是知己,当然,还能是更加深远的关系……
住在一起,似乎没什么不可以的,您身为‘长辈‘,应该……不会这么古板吧?”
佛子大人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
夏云朗闻言,却是笑的越发优雅,完美无瑕,“呵呵,当然不会,我还要多谢你这些日子对玉儿的照顾,不过,玉儿以后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