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且慢,方才是我没有敲门,贸然闯入,错不在他。”
王管事急了,胡子一抖:“小姐,此人来历不明,举止疯癫,留在府中恐生祸端呐,万一咬人怎么办?”
秦诩不乐意了,我去你大爷的。
我半天一句话没说。
怎么就生祸端了。
还咬人……
一把扯过被子,裹住白嫩的身子。
秦诩冲到门外,指着中年汉子。
“汝娘之,我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睡你老母了,辣么大的比窟窿是出气的吗?那只比窟窿看见劳资咬人了……”
“五尺高的汉子,心眼比尿道口还小……”
秦诩三天没刷牙了,贴着老管事的脸就是一顿输出。
王管事气的胡子直抖,脸皮抽搐,脸色铁青,双目喷火。
怒喷之:“匹夫,休要在这里犬吠。”
秦诩:“老匹夫,休要在这里乱叫。”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王管事气的舌头直打结,指着秦诩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素衣女子连忙劝解:“不要吵了,王管事,你先退下吧,此事错不在他,莫要失了礼数。”
“哼!”王管事冷哼一声,面带不甘,拂袖离去。
说完转头看向裹着被子的秦泽,连忙提起衣袖遮眼。
妈耶,好白。
“这位郎君,快请穿上衣服!”
秦诩无奈:“房间里没有衣服啊。”
“奥,兴许是仆人忘了准备,翠儿,快去给郎君拿套衣服来。”
“诺!”
秦诩转身进屋,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文字是汉隶,下人回应喊:“诺。”
骂人爱喊“匹夫。”
屋里的摆设陶不像陶,瓷不像瓷的,大汉朝的特色啊。
没一会儿,有个小厮捧着一套灰色长袍进来。
“郎君,这是我家吩咐的衣服,还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