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嫁给韩主事这种人生活,不如去死!”容二娘脸色苍白,挣开母亲拉住地手,赌气的说道。
容夫人听了一惊了,有些疲惫让女儿先出去,到晚上容尚书散值加府时,与他说了韩主事找媒婆来说亲的事。
又把女儿对这门亲的抗拒说了一下,容尚书听了来回踱步,按他的想法韩主事现在娶女儿也配得上,毕竟女儿出这种事,京师中的好人家是别想了。
他让下人把容二娘叫来,容夫人见状有些担心,女儿会惹丈夫不高兴,自己就难过了。
不一会,容二娘进来了向他们行礼问好坐下,容尚书坐在主位严肃的看着她说道:“韩主事在京师任官,你嫁给他只要我不倒,他是不敢亏待于你!”
说完这话,他见女儿神色坚决的摇头,知她不愿,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中一个寒门出生的官员杨原,他过一段日子,要到外地赴任当县令,他家有寡母两兄弟,都会跟随着,日子过得贫困,你可愿意?”
容二娘听了沉默一会,父亲这是要让她别清高,赶快嫁人的意思,“我想刚刚这个人和他的家里人,再决定是否答应。”
见她说得有理,容尚书颔首应下,第二天他找个机会让家丁,跟杨原说到大佛寺上香,他就明白了这个意思。
容尚书吩咐容夫人去安排,母女一起过两天去,大佛寺上香后,由管家坐在车厢外小声指点,坐在车厢内的容二娘里掀开车窗观看。
见杨原长也算英俊,身材高瘦,杨母看起来还算和蔼可亲,心头有些松快。
她们见完人后,就下马车去上香,杨家母子在家丁的指点下,在容家母女上香时,也暗暗看了两眼,觉得果然是高门贵女,看起美丽动人。
容二娘回府后,跟父母说了想要跟想要亲自杨原见上一面,说清楚那件事。
“千万不能说,先不说他会不会娶你,就算会他也会有心里会有疙瘩。”容夫人激动摇晃着女儿的身体,想让她清醒一点。
容二娘按住母亲,心中不甘,想自己过去就连皇子都可配,如今不过是一个寒门子弟母亲竟然会害怕他介意,真是笑话。
她冷声的说道:“这事根本瞒不住,不如一开始说明白,当成一个交易,对大家都有好处!”
容尚书惋惜看了一下女儿,如此聪慧美丽,如今成了一只废棋,不能为家族增光。
“就按你说得办!”
他说完这一句后,转身离开,不再看妻女一眼。
容夫人见丈夫离开,便全身无力的坐下,捧着脸哭啼,她哭自己不幸,女儿被毁后将远嫁寒门,身边少了助力,丈夫近来都对她冷淡不少。
容二娘横着看母亲哭啼,心中明白有多少是为自己,可是更多是为她本人,压下心中的烦躁,耐心的劝解几句。
翌日,容二娘与杨原在容府的凉亭见面,两人相互行了礼,在石桌面对面坐下。
见杨原全身换一身新衣袍来,容二娘压下心中的不屑,只有寒门子弟才门还特意换新衣。
她腰身挺直,语气平稳地说道:“我特意让父亲请杨大人来,就是想让因皇庄之事,我非完璧,不会因此让自己胡乱嫁人!”
不侍他回话转身就离开了,她不想听什么诅咒发誓,只想看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