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莫的!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耀啻快断气的声音及时的浇熄了我骤起的欲望。
我艰难的翻身,然后更加艰难的站了起来。
“呼。。。。。”
我长长的出一口气。
“幸好我们命大。。虽然,我把你压吐了,但是,你吐在我头上。。。所以,看在你只是吐酸水没什么恶心东西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算扯平!但是接下来,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刻!我们必须要严厉杜绝与禁止刚刚的不幸!基于此!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一边说,一边就着月光将视线扫向了一块我盯了半天的薄木板。这是我替耀啻绑腿的时候剩出来的。
“就是这样。”
我一边吃力的把它拣起来,一边实施着我的防御方案。
最后我把木板隔到我后脑勺和耀啻脸的中间。
“你是做什么!”
耀啻因为脸接触到木板而心生不悦。
“设置警戒线,以免不幸再次发生,因为我完全没把握能不掉下来。”
我理直气壮的说。
“你只要不再那么愚蠢的回头便好了,根本无须此物!”7
“因为我也完全没把握能不会再次回头。”
我继续理直气壮的说。
“你。。。随便吧!”
耀啻似乎是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也还是妥协。因为若是从个几十米的高度再摔下来,恐怕他也不是能吐酸水就拉倒的程度了。。。
再次武装好后,我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以后开始漫长而艰辛的攀登。
不过这次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不少。
一来是我有了经验,二来也是因为耀啻醒了,多多少少也能配合我一下,不像他睡死时候那么困难。
当有了这样长足的进展以后,我开始咬紧牙关的往上攀。
其实我从来没有攀岩的爱好和经验。
但是此时我觉得我爬的特好,真的,月光十分幸运的很亮,我可以看见哪里有凸起的石头,因为之前的经验,我也大致能分辨出哪样的石头很松动不能踩抓。也可以利用耀啻来保持一下平衡。
我忽然挺感慨的,人其实没有什么不会的,只是没逼到那份上而已,真要逼到那份上了,真没什么是不能会的。
石头很尖,刺的我的手开始疼,后来麻,最后木了。
以前看到电视里面演的那些悬崖脱险的哥们儿,爬的手指头都烂了心里就直起鸡皮疙瘩,谁看完能觉得不疼除了心理有病的就他妈是装孙子的,那时候看着真觉得疼。
其实真不疼。
麻木了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爬了多久也不知道爬了多高,但是耀啻一直也没说话,我也完全没回头。
其实我觉得这“木板策略”挺正确的。不仅能防止“五尺惨案”还能防止他朝我脖颈子吹热气。
我正想着,忽然峭壁上出现了一个角度很大的斜坡。仿佛就是突然出现在那供人爬着喘口气的。
我本着不能浪费“资源”的美德飞快的爬了上去。
突然的倾斜让我身后的耀啻抽了口气。
“怎么了?!”
他紧张的问。
“老天爷看我太累赐我一个斜坡。”
我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