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温润再加把劲的话,牧某人成为二哈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是属于无底线的宠妻狂魔。
什么叫做无底线?就是无论温润做对做错,他都会无理由站在温润的角度上。
如果说温奶猫一时气急杀了人,牧章恐怕就是帮他埋尸藏匿的人,有必要的话,他不介意帮温润顶了杀人犯的名头,自己去坐牢。
温润此时若是牧章的所思所想,一定会当场自闭。
他可是国旗下长大的三好少年,那那那个杀人埋尸顶罪是什么鬼?他放着富二代不当,做这档子事做什么?
经过刚刚的事情,温润对尹家的观感直线向下,甚至平添了几分厌烦。
他并没有久留,带着牧章略坐坐就走了。
一路上温润一直有意无意的偷瞄着他,生怕他因为刚刚的事情难过自卑。
殊不知,牧章把心事牢牢的藏在心里,任凭他看出花来,那都是无济于事。
牧章轻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温润冲着他努了努嘴,别扭道:“那、那个,刚刚在尹家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我相信困难只是一时的,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不要因为眼前的苦难而沮丧,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相信你可以的。”
看着温奶猫亮晶晶的眼睛,牧章一时没有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道:“我没事,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这样的风言风语哪能跟牧家人的见利忘义相比。
这些年牧家人见着他们家哪个不是赔笑讨好,这会子他们家遭了难,一个个就用鼻孔看人,见他就跟见瘟神一般,更不要说帮衬。
温润犹豫的看了他一眼,踌躇道:“你真的不考虑接我妈给你的钱吗?你们家现在困难,我那边还有一些零花钱,我先借给你应应急如何?我可不是免费送你的哦,我会让你写借条,你先拿去还了银行,咱们的事可以从长计议,什么时候你有钱了,你什么时候再还。”
牧章笑着打趣道:“这不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吗?我的债没有彻底的还上,反倒是越欠越多了。”
一听到这话,温奶猫的小尾巴马上就翘了起来,欣然的点了点头,“对呀,我就是希望你对我越欠越多,最好一辈子都还不上才好。”
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家会破产了。
破产两个字就像一把刀牢牢的悬挂在他的脑门上。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小作怡情,大作全家破产。
该刷的好感还是要刷的呀!
殊不知,在牧章的眼中,他这话就跟变相表白差不多。
牧章:害,我媳妇又跟我表白了。
温润:“?????”
脑补是病,你快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