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黑板上面又是把过程又再次写了一遍,手指着黑板上,看向下面的同学们:“听懂了吗?“文西鲤点了点头,最后坐到了座位上的时候才是松了一口气。上课的进程依旧是在继续着,因为天气转暖的缘故,文西鲤用手摸了摸搭在笔上的手帕,已经干了,轻飘飘地,窗户被打开,吹来一阵风似乎就能飘到天花板上面打一个旋转舞。文西鲤将笔从叠了好几层的书下拿了出来,将手帕叠的方方正正地,转头看着陈伦,文西鲤可以清晰看到手上的白纱布,文西鲤伸出手碰了碰陈伦的胳膊:“陈伦,给你手帕,你的手怎么样了?”陈伦看着文西鲤盯着自己的手关切地看着,笑了笑:“没关系,我刚才去医务室找老师帮我看了看,涂了一点药,等到明天的时候把纱布拆了大概一个礼拜就能好了!”文西鲤看着陈伦的手依旧是担心着,虽然陈伦这么说,但是文西鲤心底却觉得不大可信!文西鲤若有所思地看陈伦把手帕装进校服口袋里面,然后接着提了笔。文西鲤眉眼弯着,写字的手多少有点不大顺意,歪扭着几个字出来,文西鲤摇了摇自己的手,这才是写出来还算能让人看懂的字体。“文西鲤!现在要不要去打水!”李明月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文西鲤看着自己杯子之中已经空了,就要跟李明月出去,文西鲤从位置上就要出去的脚步一停,看了看陈伦:“陈伦,你的水杯里面还有水吗?”陈伦看着文西鲤摇了摇头:“那就麻烦你了!”陈伦这样说着,文西鲤就是从陈伦手中接过来杯子,指尖相互触碰,文西鲤心里一滞,心中的愧疚不由得盘上了心头,文西鲤将杯子从陈伦手上拿走。一旁的李明月侧了侧头,一直与文西鲤从教室里面出去的时候,阳光是很好的,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时候出来走走,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李明月往前走着,然后疑惑地说道:“你跟陈伦,现在是什么关系?”李明月问的直白,文西鲤对此也倒是坦率:“哎,李明月,我——”文西鲤想起来开学的时候就把一碗鸡蛋汤洒在了陈伦身上,现在又是——李明月对此炸了眨眼,对于之后的事情倒是也很乐意听一听,只看着文西鲤点了点头:“怎么了?”文西鲤看着李明月说道:“陈伦的手被我弄伤了!”李明月“啊”了一声,看着文西鲤说的话倒是也很纯良,心中跳跳,往前走着继续说着:“你跟他干嘛了?怎么还会——”李明月古怪地看着文西鲤,心中惊呼,难道文西鲤跟陈伦打架了,不过看着两人平常都是温温和和地,实在不像是为了一件事情能打起来的。文西鲤看着李明月疑惑着,组织了一下可以言说的语言,终于将话说了出去:“我在教室裁纸张,可能陈伦以为我要割脉博,所以他就跟我扯刀,不小心划拉了!”李明月点了点头,也是挺奇妙的。文西鲤看着李明月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道:“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怎么补偿陈伦比较好!我本来想跟他一起去医务室垫医药费的,但是我没有赶上!”李明月看着文西鲤,拍了拍文西鲤的肩头:“不然买好吃的吧!谁能不喜欢吃好吃的呢!”文西鲤看着李明月愣了愣,这也的确算是一个好主意。文西鲤跟李明月两个人一起朝着前面继续走着,终于到了接热水的地方。朦胧的热气蒸腾着,文西鲤将两个杯子全部都接满了,然后上课铃声响了。李明月疯狂将盖子扭稳了,跟文西鲤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上课了!这节课是谁的课呀!”文西鲤跟李明月两个拔腿跑起来,似乎马上就已经有了百米冲刺的干劲儿。文西鲤跟李明月冲进了教室,突然之间就是觉得上课铃声跟赛跑时候的枪声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文西鲤坐回了座位,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了陈伦的桌子上,文西鲤见陈伦又是递过来了那条手帕,文西鲤眼睛扁了扁,将陈伦手推了推:“谢谢!不过不用了!”文西鲤用校服简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努力平复着心情,以便于听课。往常的时候,约莫是在小时候的时候,总觉得时间像是蜗牛爬一样慢,可是文西鲤现在却觉得
,时间不过是眨眼之间,一切似乎还是跟从前一样,但是时间已经像是沙漏里面的沙粒一样快速地落下。已经是夏天了,文西鲤对于在学期初始时候入眼奇奇怪怪的事情开始由着恐惧变得习惯,对于谣言,好像是如同字音一般,摇着摇着就没了。文西鲤看着窗户外面的瓢泼的大雨思考着一些空白的事情,外面树梢上面的叶子已经不像是在春天的时候新生的嫩绿,而现在看着已经完全变成了浓绿色。白色玉兰花不见踪影,只有一层层的绿色将一切代替成为盛夏的模样。文西鲤看着窗户外面飘着的雨丝,想着等到了雨再小一点回家。夏天时候的雨就像孩子的脸,没一会儿也就变出来了一个大太阳。文西鲤拿了桌子下面的雨伞,将书包斜挎在了肩膀上面,文西鲤出了教学楼,没有走几步,也就出了校门之外。文西鲤就被一个冰雹砸了头,好突然,文西鲤被一道力扯着到了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面,文西鲤捂着自己被砸了的脑袋揉了揉脑袋上面的疼痛,去看是谁,文西鲤才发现原来是陈伦。文西鲤放下来了捂着自己脑袋的手,笑着与陈伦道谢。四眼只透过屋檐顺下来的像是水晶珠穿成的珠帘,冰雹突然之间像是秋天落地的稻穗一样,欢乐地砸向地面。文西鲤心中想着,早知道刚才下的不是冰雹的时候就直接打伞往家里走好了,现在倒是更不能走了,回家的时机未免也是不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