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但更多的是失落。
在医院和在车上时,他一直盯着程筝的肚子。
程筝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她都说了没有,他还非要折腾一趟。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什么都没有,摸什么?”傅砚洲抓住她的手揉捏。
“别急,你近期做过CT,医生说半年之后才能要孩子。过两天我带你去看中医,这半年你就好好调理身体,半年之后我们就要。”
傅砚洲说得笃定,在他看来这件事是理所当然必须要做的。
可程筝却如临大敌:“啊?”
她脸上就差写着三个字:不想生!
“啊什么?不想给我生?”
傅砚洲稍稍板起脸:“程筝,不想给我生,你想给谁生?嗯?”
程筝小声抱怨:“非此即彼,不讲理。”
傅砚洲捏捏她的鼻子:“小孩子心性。”
“都捏扁了。”程筝打掉他的手。
一天就爱说她是小孩子,她四舍五入都快三十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只比你小四个月。”
傅砚洲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他说话时,那高耸的喉结就在程筝眼前游弋,非常性感。
程筝不自觉地看痴了。
傅砚洲,高中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他的人生从没有哪一刻不透着清贵和骄矜。
“是啊,我们筝筝快要过生日了,想怎么庆祝?”
程筝思绪被拉过来,低声说:“我不过生日。”
话中明显情绪变低。
傅砚洲抚着她后背的长指一顿,了然。
他柔声说:“不过就不过吧,我们可以去度假,看看风景,放松一下。”
两人回去后,高衍兰已经休息了。
方晚星正在客厅看杂志、吃水果,听见门口的动静,手里捏着叉子就跑了出来。
“砚洲哥哥,你怎么才回来?衍兰婶婶还说叫你带我在山上转转呢,今天不行了。”
傅砚洲“嗯”一声,带着程筝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