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整天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男人来说,他解开身上束缚的那一刻,极具性张力。
程筝别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怎么……”
“你怎么……”
两人同时张口。
傅砚洲今晚有应酬,喝了点酒,人没醉,但双眼微熏,脸上透着绯色。
他停下,绅士地等程筝先说。
程筝也不客气,“你怎么不敲门?”
傅砚洲一听,理所当然地反问:“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的,家是我的,敲什么门?”
他话中带着酒气,明明人没醉,话却狂得很。
程筝无语,不想理他,动手收拾资料,可双手却突然被男人按在桌子上。
他站在她背后,俯下身体,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团团包裹着她。
程筝仰头,傅砚洲滑动着的喉结近在咫尺,她差点蹭到。
“你……”
傅砚洲收紧臂膀,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声音喑哑,充满磁性:“我不在家,你怎么又来这个房间了?明天我让人把门封死。”
程筝一口气哽在胸口,“我在这里看书不行吗?”
“看书回卧室不能看吗?我们的新房是我原来的卧室、衣帽间和书房打通的,一百平不够你看?”
“我愿意。”
“你愿意管用吗?走……”
程筝被傅砚洲拉起来,扯着往外走。
刚才他站着时,她明显感觉到背上有什么硬硬的、会动的东西抵着她。
她视线往下一瞄,果然……
“变态。”她甩开他的手,撇下他跑进卧室。
傅砚洲垂眼,无声地笑骂自己。
一看见她,他就忍不住,更别提今天还喝酒了。
进房后,他看见程筝把电脑和一沓纸锁进床头柜。
他摸摸鼻子,一边换衣服一边随意地问:“跟我有秘密?”
程筝大方承认:“如你所见。”
傅砚洲心头不悦,这丫头回答得还挺干脆。
虽然他心痒痒,但人家明显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得有起码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