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不说是什么任务,我不会让她出门的。你们太不像话了。”
“你这个臭小子,翅膀硬了?敢说你爸不像话?”
“她是我老婆!”
最终傅谦也没有告诉傅砚洲要去干嘛。
不过傅谦发话了,程筝是北城派去的人,任何人都别想阻拦她。
傅砚洲虽然不知道程筝的目的地,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一下子放松下来。
程筝“沉冤昭雪”了,木着脸整理自己的衣服,眼皮垂着,不看他。
傅砚洲想去亲亲她,被她躲开了。
“筝筝!”傅砚洲急了。
程筝却没有理他,自己去厨房做了个简餐,没带他的份。
一晚上都不见程筝面色缓和,傅砚洲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我能和我爸视频通话了?”
傅砚洲点头:“中心住着许多吃津贴的人物,是不能有电子设备带进去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程筝终于露出了笑脸,像盛夏的向日葵般灿烂。
视频电话接通,看着屏幕上久违的面容,程筝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筝筝,别哭,不哭。”
已经快要恢复正常的程林笨拙地哄着自己的宝贝闺女。
程筝哭得眼睛周围红红的。
“我都好久没见过您了,爸,我想你。”
程林眼角也湿润了:“爸爸也想筝筝。”
只是,他眉间飘过一丝复杂和惆怅。
“您真的彻底好了,针灸是不是很疼?”
“不疼,很细的针,砚洲找的大夫也是最好的,穿军..装的呢。”
见到程林真的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程筝很高兴,慢慢地忘记了那个狗男人两个小时前还威胁她呢。
“爸,等我出差回来就去看您。”
程林却一反常态地问:“筝筝,不去行不行?就安心待在砚洲身边,生个孩子……”
“哎呀爸。”程筝不满道,“您这不是大男子主义思想吗?”
“爸怎么还成大男子主义了?爸都是为你好。”
父女俩聊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就有人收走了程林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