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你怎么越来越霸道了?你要当皇帝吗!”
傅砚洲眼神扫向宋少恭,宋少恭只能不情不愿地硬着头皮请顾青桐回去。
杰森和那些保镖显然更不把这种事放在眼里,他们麻木了,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顾记者,我们……还是回去吧。”
顾青桐失望地瞪一眼傅砚洲,现在的他跟杰森那帮人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穿上这层冷冽肃杀的迷彩装、蹬着黑色的牛皮靴子。
“还想生女儿呢,作孽这么多,做梦吧。”
她冷冷地说完这句话,气愤地走了。
她背对着傅砚洲,但她似乎听到了他的牙齿相磨的声音、还有他拳头骨磨动的细响。
周围黑压压的工人脸上也十分凝重。
“把德鲁赶出基地,送回他家乡的警局!达西,也遣送回她父亲那里,傅氏油井永不录用!”
身后响起他严厉的声音。
急促沉重的脚步声靠近,顾青桐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在他怀里,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了回去。
她昨晚受刑一样,体力消耗太大。睡了一天没有吃饭,身上又痛得不行。
等她被傅砚洲抱上楼摔在被子里时,她一时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男人却不肯放过她,抓着她的肩膀质问: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口不择言?你竟然为了那两个人渣咒我们的女儿!他们不配知道吗!”
“他们是人渣你是什么?”
“你拿他们跟我比?”傅砚洲拧起眉头。
“那个德鲁昨天晚上被人派去你房间要侮辱你!派他去的人就是那个蛇蝎心肠的达西!你以为在这沙漠里不用点特殊手段,能约束得了那么多带着原始野性的工人?你现在还敢说他们配跟我和女儿相提并论?”
顾青桐一怔,昨晚大灯突然熄灭、达西带着人“捉奸”的事确实可疑。
她咬了咬唇,嘴硬道:“什么女儿,没影的事。”
傅砚洲气笑了,语气轻佻:
“怎么,对你男人这么不自信?放心,很快就有了。”
他说着,要掀起她的裙子。
“你干脆打死我,让我痛快点。”
顾青桐捂着裙子不让他得逞。
傅砚洲轻嗤一声,伸出长臂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一管药膏。
他不顾她的死命推拒,手指钻进裙底为她上了药。
拿出手时,湿路路的。
“禽兽!”
傅砚洲勾唇,哑然失笑。
“这种药在沙漠里很难得,你配合点,我也温柔些,尽量省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