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调戏来去的手段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别误会,这都是鹦鹉看多了电视剧乱说的。我家小东西这两天在看言情剧。”我边解释边递给夏友靳一个眼神,让他解释误会。
“儿子,来爹地这里。”夏友靳不但没有解围,还继续补刀。他无视着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玉米粒放在手心,“死鱼你怎么喂我儿子的,你看丫瘦的都只剩肉了。”
“再喊我死鱼我碎了你……”瘦的只剩肉了那还是瘦么?
“你们……”那姑娘委屈的恨不得用那眼神秒杀我。
“我们只是开玩笑的,我……”后知后觉的我才意识到“碎”这个字太有内涵了。话没说完,那姑娘踩着高跟鞋手里拎着包就向我招呼来了。我看见那一串尖锐物体后下意识捂脸闭眼,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身体狠狠的向后坠去。
夏友靳你妹!
屁股坠地前我在心里把夏友靳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睁开眼后看着夏友靳嬉笑的抓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撞在他的下巴上,磕的我额头都是疼的。
“夏友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莲花不好当,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孜孜不倦的。那姑娘抓着夏友靳的胳膊,眼里全是泪。
我有一种负罪感,但我深知今天来找夏友靳的目的,完全闭嘴。
“那又怎样?”夏友靳虽还是笑着答她,但神色完全不在意她,甚至眼神很是淡漠。
这是我所了解的夏友靳,他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满眼都是厌恶,恨不得离你三丈远。
“夏友靳,我们分手。”
“嗯,我正有此意。”
那姑娘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夏友靳会这么果断的回她,一个月的相处瞬间打了水漂。她巴巴的看着夏友靳,嗲了嗓音,“我是在说气话,你知道的啊,我有时候就会撒娇,你要让着我啊。”
“我不知道。”
夏友靳冷了脸后拉着我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大哥,我给你做的点心和银耳羹。”
他扯着嘴角,扭头朝着他的朋友们交代,“弟兄们,分赃,死鱼秀厨艺了。”
“好叻,死鱼走好。”
“宋,记得常来啊。”
“我还惦记着你做的寿司,那口味点赞啊。”
……
夏友靳带着我和小东西到了他工作室隔壁的饮品店,他给我点了一杯奶茶,给他自己点了杯摩卡,顺带着要了两份甜品。
“哎,木鱼,哥们儿我又失恋了。”他靠着椅子大喇喇的坐着,侧脸看着窗外,满眼的惬意。
“呸,活该。”我推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你丫的就该侵猪笼,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你以为扔衣服呢。当你的闺蜜真辛苦,被你当枪使,我又遭嫉恨了。”
夏友靳哈哈大笑,“宝贝你没法子当枪,你没那功能啊。”
“……”
“嗷,轻点轻点……”夏友靳连忙把被我踩的脚给缩回去,“木鱼,下脚没个轻重的。说吧说吧,你那手凉的男神是怎么回事?”
我朝他笑笑,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端来饮料和甜品,我握住奶茶杯喝了一口,酝酿过后把我和俞墨的事情告诉了夏友靳,为了以防夏友靳的不配合,我没有说俞墨是gay的事情。
“你瞧你多俗,这么多年都是老一套。”夏友靳毫不犹豫的指责我,“上学那会儿拒绝男生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找人来给你空间留言,暧昧的我都不忍直视。现在还是找人演戏欺骗阿姨和叔叔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