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挠挠头。
“主公,你确定不用俺保护你吗?”
“若是此战能赢,我无需人保护,若是此战输了,你保护我也无用。”
张新拉过典韦,指着鲜卑阵中的伞盖说道:“看到那个黑色的伞盖了吗?”
“看到了。”典韦点点头。
张新看向他,“你若是能将它砍倒,回去以后我赏一头牛给你吃。”
“真哒?”典韦兴奋道。
杀牛是重罪,这玩意平常可吃不到!
“我什么时候诓骗过你?”张新反问道。
“没有。”典韦连忙摇头,笑道:“主公说顿顿让俺吃饱,俺就再也没饿过肚子,主公说有酒有肉,就真的有酒有肉。”
“俺明白了,俺这就去。”
典韦说完,提起一杆长戟,翻身上马,往阵前行去。
他的双铁戟则挂在另一匹马上。
张新等他就位后,毫不犹豫的下令出击。
“张”字大旗前压,汉军的中军也动了起来。
“不知死活。”
魁头见张新军不到千人,便敢朝他三千人的中军发起冲击,淡淡一笑。
“前部出击!”
前方的鲜卑人得令,排出一个锥形阵,朝着张新军冲去。
张新这边,也以同样的阵型回击。
针尖对麦芒,就看谁能凿穿谁。
两波箭雨过后,鲜卑人从马背上直起身来。
“杀!”
最前方的鲜卑勇士拔出腰刀,死死盯着汉军前方那员壮汉,正准备挥刀砍向对方,突然一杆长戟从下往上,向他挑了过来。
他心中一惊,忙收刀抵挡。
一股巨力传来,长戟瞬间击碎了他的腰刀,将他挑飞出去。
“挡我者死!”
典韦红着双眼,口中不断念着“牛肉”,将一杆长戟舞的虎虎生风。
当真是碰着死,擦着伤。
十余名鲜卑骑兵见他如此骁勇,联手前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