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苏轻语朝林青青使了个眼色。
随即她转身带着林青青向楼梯口走去。
啪。
她海洋灯也关了。
而我,在黑暗中,则是用力地拍打着铁笼的栏杆!
“苏轻语,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把我陆东当成什么了?”
听到这话,远处的苏轻语忽然停住脚步。
她缓缓转身,目光冷冷地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陆东,你现在只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这时,我能听到林青青小声地问道:“轻语姐,你这是打算把陆哥关在这里多久?”
苏轻语淡然地回答道:“先关个一两天吧。他如果不再发疯提什么离婚,就让他再签一份协议。”
“协议上就写让他接下来一辈子都不许再提离婚,更不许去见孙幼薇那个女人。”
“否则……就欠我1,000亿!”
“啊,这?”
林青青显然是有些被惊到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轻语。
但是,既然苏轻语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将地下室的铁门关上。
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我与外界隔绝开来。
随着铁门的关闭,地下室里再次陷入了寂静和黑暗。
而我也终于停止了无力的敲打,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铁栏杆。
我顺着栏杆缓缓滑下,身体毫无力气地瘫软在地,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只留下一具空壳。
此时,地下室里一片漆黑,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连一丝光亮都无法穿透。
一股刺骨的凉气在四周弥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今天我清晨起来,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只能闻到身上残留的淡淡牛奶味。
我又无力地拍打了两下铁栏杆,那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最终,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脑子一疼,意识逐渐模糊,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脑子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扎。
而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我也不知为什么,自打诊断出脑癌之后,我的胃口反而比以前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