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只能拍拍她的小手:“孩子,为了保持你的童真,还是别问了。不然你会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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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时年赶紧整理简报,准备等李普曼来了便进他办公室做汇报。
隔了五分钟,汤燕卿这才摇摇晃晃走进来,目光径直从门口透过隔断这边来。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睛,却可以清楚看见他的唇角微勾。
瞧见她偷偷望过来,他不慌不忙用唇语与她遥遥地对口型:“等-我-找-你-算-账。”
她便急忙垂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悄然一笑。
恰好李普曼也前后脚走进了办公室,时年连忙抱着资料逃命似的跟着奔了进去,暂时逃过某人的算账。
叶禾却出于勤奋好学、兼之可以趁机与他说说话的目的,主动过去帮他将会客区的沙发和茶几都收拾好,还特地帮他上次看到了一半的书翻到了上次那页。
汤燕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坐下的同时没忘了递出一粒甜枣:“小叶子,几天没见,你美了好多哦。”
叶禾登时开心得脸都红了,欢欢喜喜去帮他煮咖啡,端来便蹲在茶几旁认真讨教:“汤sir汤sir,你是要买BMW,而我们头儿要买比亚迪吗?”
汤燕卿一口咖啡含在口中,拧了几下眉,才没笑出来,而是安全将咖啡咽了下去。
末了平平淡淡地说了两个字:“非也。”
叶禾噘嘴了:“那你就告诉我嘛。”
汤燕卿这才冲她呲了呲牙:“我跟你说BMW,是请你‘别摸我’啊。”
“咳……”叶禾一口气呛住。
不过叶禾有一处优点特别好,虽然脸红了却还是能坚持继续求问:“那我们头儿说比亚迪……是什么意思呀?”
“嗯哼,”汤燕卿哼了一声之后,却没直接回答,反倒朝天认真看了看,仿佛在找《深喉》的办公室天花板上是否也有灵敏度高得吓人的喷淋设备。
“汤sir,你说呀!”叶禾锲而不舍。
“比亚迪,B-Y-D~”汤燕卿只好深沉地叹了口气:“你的头儿是在帮你反击我,她是要告诉我——别、银、荡。”
“噗……”叶禾直接坐地下,都顾不得自己穿着裙子呢,直接笑得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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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普曼的办公室里,却是另外一派气氛。
时年认真将整个案子前后首尾都向李普曼做以汇报。高瘦的李普曼一脸严肃地听着,眼睛盯住时年,一瞬不瞬。
Boss这样认真,足见对这个case重视的程度,时年自己便更不敢怠慢,汇报得尽量
详尽。
认真地完整听完时年的汇报,李普曼垂眸细思半晌,然后才幽幽说:“我很重视,也很好奇你所讲述的康川大学一案与童妻案的关联。只是我更关心的是,如果我们的连续报道进行到了两案之间的联系时,那时候警方是否已经能破获了童妻一案呢?如果警方的进度还没有这样快的话,他们又是否会同意我们提前披露相关的细节?”
时年也认真地点头:“这一点也的确是我所担心的。毕竟警方破案的进度,并非我们所能左右的。”
李普曼便将在白纸上画下的几条新闻脉络做了修改,“不如这样,我建议在前期的报道里我们只说康川大学案件本身,暂不加入童妻的关联;等到警方的进度与我们同步了,我们再揭开整个话题。”
这的确是一个规避的好办法,时年便也点头:“好的,boss,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