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么,”他认真想了想:“……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那么早醒来去洗脸刷牙刮胡子?”
“我打了?”
时年尴尬垂首,真希望地面裂开一条大缝,让她能钻进去。
昨晚实在太累,累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睡相,真是的……
他见她信了,才得意大笑起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面颊蹭着她的面颊:“小傻瓜,骗你的。”
他将她的下颌扭向后头来,认真看她的眼睛,“跟我在一起,你一向睡得都很好。”
他的话,意有所指。
时年便垂下头去:“那松开我,我要去洗漱了。”
他黯然叹息,不满意地将她转过身来,“干嘛那么急?怕自己有口气?那我检查一下。”
说着两手托住她面颊,便落下唇来……
“唔~!”时年羞愤难当,却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将接下来的话语都吞进了嘴里。
他全无保留,在她唇内涤荡而过。
两人身子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他暂且围着的被单禁受不住这样的缠磨,不知何时悄然无声滑落到脚下。
他顾不上,也乐得如此,磨蹭着将她的裙摆再推起来……
那下面,原本昨晚都给撕坏了,他就又想……
时年慌乱地连忙推开,红着脸冲他大叫:“汤燕卿,你想死吗?”
昨晚那么多次了,他还来?!
他笑起来,虽然要叉着腰,微微躬身,可是面上还是开心得眉飞色舞。
时年恼得别开头去。虽然就当他看成大卫雕像好了,反正他骨肉匀称,也宛如雕像一般完美;可是那该打马赛克的部分,还是有点超乎人家大卫的size。
她懊恼瞪他一眼,赶紧钻进洗手间去。
。
开了水龙头,急忙掬了冷水拍在脸上。此时才知道,原来双颊早已热得好像着起火来。
那个混蛋,色胚,登徒子!
已是冬天,水喉里的冷水已有了些刺骨的寒意,可是却还不能迅速消除她面颊上的热。她快速掬了好几捧水,才终于平静下来。
可是这时候门又开了,她猛地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他又站在了她身后。
她惊得忘了关水喉,水声哗哗,她红着脸想要去推他出去。
疯了,还来的话,那今天她就又出不去这个门了。
。
她的心理活动都写在肢体上,他忍不住地微笑,长眉轻扬,身心是这样说不出的舒畅。想逗她,想宠她,想糗她,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再也走不出这扇门,今生剩余的所有时间都只能跟他在一起,让他继续做尽昨晚那样的坏事。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又将她困在了他的怀抱和盥洗台之间,深深垂下头
去,深深吻她。
一边吻,才将手里的一个袋子塞进了她掌心。
她捉住,不知是什么,勉力逃开他的肆虐,偏头望去——、
脸便又彻底红了起来。
是小裤裤和长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