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娜吃痛,叫出声来。
她瞧白晚这一副唯唯诺诺又非要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
“白晚,你永远都只是个废物。”
“你以为你能吓到谁?”
“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弄死我。我看你能不能豁出去同归于尽。”
秦娜狠狠瞪着白晚,大有一副立马就不活了的决心。
白晚见状些许无措,她方才在哥哥病房门口认真想了很多。
现在没了裸照的威胁,她也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说出去,群策群力。
白晚小时候听人说过,秦家的有些毒蛊,现代医学是能够检测出来的。
但即使查出来,医生也束手无策。
解决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秦家人来亲自解蛊。
甚至有一些蛊毒一旦种下了就再也无法解除。
这件事一旦说出来,且不说秦家的人愿不愿意帮理不帮亲。
白晚根本不确定哥哥中的蛊毒到底是能解的还是无解的。
到时候,如果秦家不愿帮助,秦娜又记仇不再给解药,她又该怎么办?
说出来这就是在拿哥哥的命去赌,她不敢。
眼下她也管不了许多,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先拿到这一次的解药,才能度过危难。
因为哥哥的情况绝对经不起毒蛊的折磨,说不定一发作人就没了。
经过一番的权衡利弊后,白晚放开秦娜,后退两步,质问道: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给我解药?”
“呵,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白晚泄气,放软了语气。
“秦小姐,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言行道歉。”
“求你给我解药,只要你肯给我解药,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秦娜肿胀的脸笑开,显得格外狰狞。
“跪下。”
白晚咬牙,跪了下来。
“白晚,你真的很像一条狗啊,真乖。”
秦娜说话都囫囵着,可语气依然充满嘲讽,她继续吩咐白晚:
“去,爬过去把我的床摇起来。我得坐直一点好好看看你这副模样。”
白晚低下头,四肢着地爬到床尾,准备抓住摇杆把病床摇起来。
这床明明有电动按钮,可秦娜却非要这么侮辱她。
“诶,狗怎么能用手,给我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