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拿火炉,有的拿褥子,有的拿热水。可是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干着急。
翁归一听,吩咐阿巴克去找义姁,自己一路小跑过来。
等他过来,看见程飞已经把她抱到了屋子里,解忧躺在雅间的软榻上,脸色苍白。
翁归飞奔过去:“解忧,解忧!你怎么了?”
义姁被阿巴克拉着上马,朝着玩偶厂鸡翅而来。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自己纵身一跳,伸手就把义姁抱了下来。
义姁瞪了他一眼,就匆匆进屋了。
她搓热双手,就开始给解忧诊脉。
她摸了又摸,不放心,又在她的左手腕上搭了脉。
程飞一脸黑线,眉头拧成一团。
翁归也吓得一脸傻白:“女医官,她到底怎么了?”
义姁悲喜交加:“昆弥,公主这是连日操劳,加上早上没吃早餐,所以才导致的昏迷。给他喂一点糖水,多喝点补汤就好了。不过要恭喜昆弥,公主好像又怀孕了。”
“是吗?都怪本王太粗心!”昆弥拉着解忧的手喊道:“解忧,解忧你快醒醒啊!”
解忧还真的睁开了眼睛:“我怎么了还在这里,我要去教孩子们跳舞!”
“快!甜牛奶过来了!昆弥帮我把公主扶起来!”义姁端着一个花碗从人群里挤了进来。
翁归吩咐大家:“公主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头晕晕的?”
翁归把她扶着靠在自己的胸口:“你快把牛奶喝了,我再告诉你。”
解忧听话地咕咚咕咚就喝了大半碗牛奶。
翁归脱下自己披风利落的裹在解忧身上,一把把她抱起。径直上了门口的马车上。
“我还要检验货物呢?你这是干什么?”解忧不停地推他。
翁归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又怀孕了,还整日这么劳累?”
“你说什么?”解忧停止了挣扎。
“我说你怀孕了。回去让义姁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刚刚是不是摔倒哪里了。以后不许你凡事亲力亲为,你只要安排下去就行了。每个环节找个管事的。”
听着翁归的碎碎念,解忧一下子缓和了神情:“我说最近怎么老是不想吃东西。没有呕吐的症状,我就没有在意。”
翁归刮着他的鼻子:“你也是真够粗心的。”
说完,他自己也红了脸:“我也不是个好夫君,上个月你月事没来,我也朝这方面想!”
解忧推开他的手:“以后不许刮我的鼻子,再刮,我就成塌鼻子了。”
“那你惩罚我,刮我的,我不怕成塌鼻子!”说着把解忧的手,拉到他的脸上。
解忧意思了一下,就窝在他的怀里,仰头问道:“你说我们第二胎有可能是个女孩子吗?我好想要个女儿。”
“你这么勤劳善良,上天一定会让你如愿的。”翁归说着伸手抚着她的小腹:“我就是心疼你生产时候的痛,如果我可以代替,我一定代替你!”
解忧噗嗤笑了:“也是啊!应该让你们男人也体验一下这个痛,可是这天生就是女人的职责。你放心,这点痛我能忍受的!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们男人只要把国家守护好。我们女人把家和孩子管好,日子就会安稳。”
“你说得对!这两年没有大的战事,又招了一群小兵,士兵们也在日日操练,我相信乌孙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阿巴克听见两人在车里的对话,就不由得想起了义姁,忍不住回头看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