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感觉到吗?以前你的手凉的像冰,如今你的手像只剩余热的手炉。”
曲商时:“……”
“你在摸我的脸感受下。”
岳寻眠把脸凑到曲商时跟前,示意他把手放上去。
“我不摸,你别想占我便宜。”
岳寻眠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曲商时极烦有话不说的人,皱眉道:“岳寻眠,有事便说,吞吞吐吐的。”
岳寻眠不再犹豫,道:“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咳咳……”曲商时差点被嘴里的酸杏干噎死。
岳寻眠轻拍着曲商时的胸口,给他分析道:“我吃这酸杏干酸牙,你看你吃的津津有味,不是有句话叫酸儿辣女嘛,我还听说男子有孕会热,你看你的身体都不像冰块了。”
说的好像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
曲商时道:“第一,我本来就喜酸;第二,我的身体变暖是因为病好了。”
“你生什么病了?”
“寒症。”
“你之前和我说寒症早康复了,难不成是骗我的?”
曲商时半点不觉得心虚,肯定的道:“是骗你的。”
岳寻眠深深看他一眼,质疑的道:“商商,你哪句话都不可信,我觉得找大夫把脉最可信。”
曲商时不接他的话。
岳寻眠自顾自的道:“我还是告诉翎王女殿下吧。”
“你也学会拿捏我了。”
曲商时抬手勾住岳寻眠的脖子,将盘子放到窗栏上面,拿起几颗酸杏干强行喂给他。
岳寻眠挣扎着躲,两人便闹了起来。
不知是谁不小心打翻盘子,酸杏干掉下楼砸到百姓。
曲商时眼疾手快的抓住盘子,利落的跳下窗栏,拉着岳寻眠蹲了下去。
听着楼下百姓不停问:“谁打我?谁扔的酸杏干?”
曲商时和岳寻眠相视一笑。
岳寻眠问:“你怎么会对南疆太女感兴趣啊?”
“我来看看萧珺翎的手下败将长什么样子。”
“那你看对人了,毕竟你家妻主在战场上砍掉的是南疆二皇女的脑袋。”
曲商时疑惑道:“砍掉的不是将军吗?”
岳寻眠小声的道:“我告诉你秘辛啊。”
曲商时挑了挑眉:“你都知道了,还能叫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