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萧珺翎曾说前世和今生的许多事都不同,即便南宫木栖和前世有些不同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重生这种事,或许只是受萧珺翎影响,他的无厘头猜想而已,毕竟没有萧珺翎重生这事,他绝对不会猜南宫木栖是重生的。
萧珺翎道:“晚上带你去玩。”
“玩什么?”
“先下手为强去。”
曲商时福至心灵,问道:“何淳熙?”
“对。”
以澄乐皇子和何淳熙的做派,此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等着对方送上门来,不如先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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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
澄乐皇子府的欢念阁寝卧中一片春色。
何淳熙平躺在大床上,手脚都不能动弹,两只手缠着厚厚的布条,衣衫被剥了个一干二净。
一位未着衣物的男子,正在「欺负」着何淳熙。
房间中还站着三四名身穿轻透纱衣的男子。
何淳熙扭头看着床侧,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绝望,哀求道:“父君,你不能这么对熙儿。”
澄乐皇子坐到床沿,抬手轻抚何淳熙的脸:“熙儿乖,这些男子都是父君精心挑选的,我和你娘亲只你一个孩儿,你给何家留个后。”
澄乐皇子的妻主何蝉衣出身寒门,在朝中只领了闲职,当年科考中了探花,被澄乐皇子看中求了赐婚圣旨。
用民间的话来说,何蝉衣是入赘皇家,澄乐皇子此人又强势,自然不可能再纳侍。
何淳熙觉得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曾经都是她在床上折磨人,如今她动弹不得,却被人强行的欺负,而且还是他的父君安排的。
心上的伤远比身上的伤重。
何淳熙对着澄乐皇子大喊大叫:“我不要……娘……救我……”
澄乐皇子不停的哄着:“熙儿乖……”
任由何淳熙喊破了喉咙亦是无用。
她觉得自己是秦楼楚馆里最低贱的妓,连银钱都不用花便被人任意的践踏。
……
萧珺翎和曲商时落在屋顶上时,澄乐皇子正领着几名男子离开。
寝卧中,何淳熙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贴身侍卫握着湿热的巾帕给她清理擦身。
何淳熙有气无力的吼道:“滚出去!”
侍卫一脸为难:“郡主……”
“滚!”
侍卫无奈之下,拉过被子给何淳熙盖上,慢吞吞的离开了房间。
曲商时蹲下身去揭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