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白桦吃完了饭,教养嬷嬷便又继续说道。
“孩子,你为男妃在宫中更是会受不少委屈,宫里面的几个大妃子,我与你讲一些,你小心防备。”
“这今后若有什么难处需要我这表姑妈,也可以来找我。”
教养嬷嬷说完这句话便走了,白桦对着冷烛灭了刚刚那委屈天真的表情,换了漠然冷酷的表情。
秦故在半夜处理完朝政奏折之后便摆驾白桦所在的小院,只见里头已经没有了烛光,便偷偷摸摸留了进去,揉着已经睡着的白桦亲了亲一同入睡,低低问了一声。
“你可心悦于我?”
自从见到白桦之后,秦故便感觉在这个世界自己的活着有了另一种意义。
第二天,秦故上朝起早,白桦也在不到片刻被教养嬷嬷拉起来,去皇后处封妃位,受着其他人眼神。
余光环顾这宫中,十女三男,有妃有嫔,甚至有几个公主皇子。
白桦也摆出一副人生地不熟怯生生的模样,刻意闹了些笑话,下午又须习妃戒礼仪,吃了饭洗过澡,白桦二话不说蒙头就睡。
白桦学得很快,很快就带上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假面。
等到秦故再次来到白桦宫中之时,又是一片黑灯瞎火,再次亲了亲白桦之后,又忍不住问了问。
“你是否心悦于我?”
三天后,白桦因恩宠过盛,被陷害罚了一身鞭子。
他什么话也都没说,生生挨住这刺骨疼痛。
秦故并未信他所言,刻在脑海里面的为君之道,加上小人所言,情分不过是露水浮萍之缘分尔尔,但这似乎并不是他心里所期盼的。
“为什么到了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秦故说了这句话之后便扔下白桦,摇了摇头,这人好像不过是他新奇的玩偶,把玩的片刻便觉得这人无趣。
“他究竟心悦我否?”
第四天后,六皇子出生。
白桦却着单衣落了满身春寒。
几月之后,北方匈奴因遭遇大旱于交界处发起战争。
白桦趁乱逃了四日,便又被抓了回来。
软禁于桃宫之内。
秋叶落,六日后。
白桦在这桃宫之中自在如风了几天,不过是风餐露宿而已。
倒是在这样的艰难折磨之中,他将自己的过往在噩梦恐惧之中一点一点磨了出来。
七日后,白桦又重回原先院中。
被秦故抱在怀里,用一把手心大小的木梳轻轻梳着发尾。
白桦笑得宛若三月桃,眼底却是寒雪未消。
“他应是心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