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下班回到家里。
霍毅带回来更多好消息。
“这老师之前有岳父家里保驾护航,现在他原配妻子亲自下场举报,墙倒众人推,有更多东西出来。”
他没有细说那些东西,那些只会脏了砚青的耳朵。
“这么说起来,这老师的牢铁定要坐?”
“何止是要坐牢,牢底坐穿,这辈子应该是出不来了。”
她听完会心一笑。
这样的人就该想死也死不掉。
在牢里悲惨的过一辈子。
他说到这里,话头一转:“说起来这个,还有吴家,最近应该自顾不暇了。”
“嗯?”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西瓜,盘在沙发上,从茶几底下的盒子里挑了一只喜欢的勺子。
“接着说。”
“吴家的小儿子惹了事,现在那两夫妻忙着填窟窿,加上那个老师出了事,他们找不到人要钱,又找不到吴雪,现在成天被追债的人堵在家里。”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画面。
“现在大概快在家里饿死了吧。”
陆砚青吃着西瓜,有些没明白:“这话怎么说?”
“现在外面严打,追债的人也不敢青天白日地打人,就派了人去吴家门口守着,24小时值班,那吴家现在只能进不能出。”
她含着勺子:“那居委会那边也不管?”
“怎么管,人家也没打人,也没骂人,就是谁上来就两个字,还钱。”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用勺子挖了一大块喂给霍毅。
“你也吃一点,家里好不容易有西瓜吃。”
现在还不是西瓜正式上市的季节。
她从所里钱老师那里弄来两个。
算是提前尝鲜。
大狗狗乖乖地俯下身靠过来,吃了。
清澈的眸子乖乖的。
“还要。”
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羞。
脸颊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
I“好,最近你辛苦啦。”
陆砚青捧着西瓜又挖了一块。
最近霍毅早出晚归地调查吴家和H大老师地事情,脸颊看着都清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