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危险中。结果,让别的男人出手相救。”
诺地,仿佛在对龙飚挑衅。他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是我所陌生的,然而,却又是我自穿越后,第一次从一个异性那里看到的。
肩膀上龙飚的手,微微加重了气力,看来诺地这番话是刺激到他了。
“朕,怎样对待自己的皇后,不劳御弟费心。”龙飚冷冷地回答,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快要结冰了。
“我说,你们就知道站在这里斗嘴,怎么没有人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终于是憋不住,低吼出来。
龙飚和诺地,同时微微一愣,个怀心事地看着我,谁也没有回答。
“诺地,刚才你的侍卫和咸寿宫的侍卫如此对峙,这已经不能算是小事了。皇太后、太妃那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管这两个人的脸色是不是非常难看:“你们倒是有时间在斗气,恐怕,我还不见的领情呢。”
一句话,将两个人的正常思维喊了回来,龙飚和诺地对视了一下,互相对彼此点了下头。相信他们定然明白,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内斗。诺地此番回来,定然有他的用意。而龙飚现在,更是麻烦事一堆。他们两个,归根结底,还是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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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妃的话:下一章,谜底揭开~~
第一零三章
乾圣宫,御书房。
龙飚和诺地低声地说着什么,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认真。我对这些政事没兴趣,也知道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所以便自觉远远地坐在角落里,开始胡思乱想。
诺地的出现,无疑给这个原本就已经很诡异的后宫,又增添了几分微妙。想起,前不久的深夜,诺地也曾经有密函紧急送到龙飚这里来,仿佛,他们两个之间,早就在谋划着什么。不过,那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还管不到那么多。诺地说得对,我现在,更应该为自己的命运操心。
让我意外的,是皇太后今天的表现。如果她真的想对我不利,难道不知道,传旨到承瑞宫宣召我,根本就是打草惊蛇。只让我独自进入咸寿宫,留下了所有的随从,也似乎太容易使人注意。最重要的,诺地将我带走,太后虽然面有不悦,但是,并没有十分地强留。我相信,如果,她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任是诺地带来再多的人,也是无用的。
也许,皇太后根本就是留下这些破绽给我。而她,碍着妹妹静宜太妃的面子,又不得不做这个样子给我看。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不能平静。看到诺地终于站了起来急匆匆离去,脸上已微露笑意,知道他们应是说完了事情。我便问向正在龙案后写字的龙飚:“皇上,你今天带着这么多的御林军,出现在咸寿宫的门口,是不是过来救我的?”
龙飚瞥了我一眼,手中挥笔不辍,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才明白,皇后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迟钝?”
我“哼”了一声:“比起诺地来救我,皇上出现的速度好像更慢。”
“啪”一声,龙飚将手中的毛笔重重地拍到龙案上,一双炯目直直向我投射过来:“你在怪朕?诺地不过,只是比朕早了片刻而已。”说话的语气,怎么让我觉得很酸?
我并不理会他的不悦,仿佛挑衅似的说道:“至少当我需要皇上出现的时候,皇上并不在。”见他的浓眉瞬间拧紧,我连忙说道:“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皇上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件事,发生的很突然,也很奇怪。”
龙飚沉了一会,对我说道:“朕认为,皇太后不是有心要害你。只是,静妃把你和上官灵飞的事情说出来,作为宫里辈分最长的太后,自然是要对此做出些姿态的。”看来,他也是和我差不多的想法。
“静妃?”我莫名其妙。
“就是静宜太妃。”龙飚不屑地补充道,听她这样叫着太妃的尊号,也可知,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尊重。
“那么静宜太妃怎么会知道灵飞这件事的?皇上应该不会和别人说起吧?”
龙飚没好气地说道:“你当是很光彩的事情吗?朕还到处宣扬?”
“你嘴里放干净些,我和灵飞之间很清白,没什么不光彩的。”我毫不客气地回驳他,顿了顿,猜测道:“那么,又会是谁呢?”
龙飚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说道:“难道你忘了,静妃的养女是谁?”
忘了?我根本就是不知道啊。呆呆看着龙飚,尴尬地摇了摇头。
龙飚倒也没在意,径自说道:“你以前做事的那家小姐啊,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以前夕雾做事的那家小姐,看起来,说得应该是云音。云音是静宜太妃的养女?怪不得,上次在御花园里看见她们,就觉得她们说话时的感觉,好像母女一般。云音的有恃无恐,于此也有一定的关系吧。只是,一个太妃收一个宫女做干女儿,说起来,也是有点让人奇怪的。
我立刻想起了云音的那张生死文契,连忙掏出来递给龙飚:“皇上,你看看这上面签名的笔体,和你手中那张所谓我给灵飞的情书,字迹是不是很像?”
龙飚闻言,立即找出那封信,和文契上的那几个字认真比对着。半晌后,他抬起头,对着我点了点头:“这个人写字有一个习惯,写横笔的时候,很喜欢往上挑。虽然文契上只有这三个字,但是从书写者的用笔习惯来看,相信与这封信是一个人。”
“看起来,这封信,就是云音伪造的。”我吐了口气,果然,这封信不是夕雾写的:“只是,不知道云音伪造这封信,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