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梦敢这么做了。
第二天天不亮焦泽就醒了。
很熟悉的是,那种久违的腰酸背痛以及撕裂感又出现了。
不过和第一次相比,此刻的疼痛还能忍受。
他动了动身子,艰难翻了个身,结果一张放大了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
他内心一惊,随即想到昨天那个荒诞的梦。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呢?眼前这人,皮肤这么饱满有弹性,睫毛这么卷翘纤长,嘴唇这么柔软性感,明明就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会有鸟呢?
他自我宽慰。
贺澜还在熟睡中,睫毛动了动。
焦泽连忙闭上眼睛,生怕她一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观察她。
结果,贺澜没有醒。
焦泽先是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睁开另外一只。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贺澜的微微上翘的眼睫毛,然后又心虚地将手塞回被子里。
哦对了,傅岩!
他从枕头底下拿过手机,愧疚地给傅岩发了一条消息:“抱歉啊,晚上把你喊过来,结果什么事都没做。”
傅岩回:“没关系,我还担心我演不好呢。还好没露馅。”
他又回:“哦对了,我已经走了。”
焦泽诧异地看了一眼时间——05:45。
“这么早就走了?”他问。
傅岩:“准确来说是凌晨两点多走的。”
焦泽:“有事?”
傅岩那边停顿了大概有十秒。然后——
傅岩:“怕打扰你们。”
傅岩:“焦总,你体力真行。”
焦泽:“……”
他放下手机,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突然身旁的人动了动,一只胳膊甩了过来,刚好搭在焦泽的腰上。
好自觉啊……焦泽心想。
他想将这霸道的胳膊移开,结果移了一半,人家稍微一使力,他就像五指山下那猴儿,给牢牢压住了。
焦泽:“……”
贺澜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醒这么早?”
这声音太有磁性了,清晨的焦泽本来就敏感,这滚烫的声音一传来,他血液猛地收缩,通通往下腹涌去。
骗人的吧。他耳根一红,当即掀开被子下床。
贺澜:“?”
焦泽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面壁思过,然后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这才清清爽爽地走出来。出来后,他发现贺澜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像雷达一样看着他。
焦泽走到床边,她的眼睛就跟到床边。
焦泽走到床尾,她的眼睛就跟到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