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草草吃完。
贺澜说:“回家吗?我送你。”
焦泽道:“不用,我开车来的。”
贺澜依旧将他送到楼下。
站在楼前,他突然问焦泽:“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我发情期间都是怎么解决的?”
焦泽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问这个?”
贺澜浅笑一下,道:“一个人的时候,发情真的很可怜。难受极了会摔东西,会拿锋利的东西扎自己,会灌酒,会给自己注射镇定剂。可能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吧,我自始至终,都不允许任何人碰我。”
总之,发情期能活下来真是万幸了。
焦泽深深地皱眉。
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隐隐为贺澜的话语而钝痛。
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顿了顿,道:“你挺会自讨苦吃。”
贺澜:“谁说不是呢。”
“你知道吗?我的信息素是丁香的味道,这是一种纤细冷淡的花,它的香味也一样。”
“可是,”贺澜道,“一旦发情,这种气味会变得非常浓烈而刺鼻,甚至富有攻击性。”
焦泽道:“我是beta,我闻不到。”
贺澜了然地扬起嘴角:“所以,我这是在教你怎么闻我的信息素。”
焦泽:“这是你口头教学就能会的吗?”
贺澜一本正经地说:“有研究证明,在beta这个群体中,有3的beta可以感知oga伴侣的信息素,有16的beta终生至少有一次感受到信息素的味道。”
焦泽道:“这能证明什么?”证明这概率小得可怜吗?
贺澜想了想,认真地说:“证明我在很喜欢很喜欢你的时候,至少你有知道的可能。”
作者有话说:
贺澜:你会闻到的。
第29章
焦泽回去后,思考了一下贺澜的话。
鬼使神差的,他又打开电脑,搜索了beta对于信息素感知的概率。结果的确和贺澜说的当差不差。
只是,他不是个对信息素有执念的人。
能不能闻到伴侣的信息素,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然而,他在浏览网页时,眼睛一瞥,看到了网页右下角闪过一个医院发布的小广告。
广告上说,现在有一种药剂,注射这种药剂的beta会比寻常时候敏感,感知伴侣信息素的概率也有所上升。
放在以前,焦泽可能不会关注这种东西。
但是现在,贺澜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着。
等他反应过来,焦泽发现自己已经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医院的地址和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