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花瓶碎了,挺影响她心情,她不想再重复一次。
上了电梯,白雪年的脑袋里还是忍不住在想刚刚那个人,真的好熟悉,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宋茗雨的母亲?
想了一路也没想出所以然。
到了病房门口,看见蒋兆深站在外面,她跑到他面前,扑进他怀里。
蒋兆深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
她摇头,在他怀里蹭了会儿,抬头问,“你跟何琰聊完了?”
“……”
蒋兆深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问,“你买的花瓶呢?”
她撇撇嘴,“花瓶打碎了。”
他立即执起她的手,“有没有伤到?”
“没有,但是心里不痛快。”白雪年把宋茗雨撞她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表情困惑地说,“宋茗雨的妈妈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估计宋茗雨是她父母不孕不育捡来的孩子。”
蒋兆深失笑,拉着她的手,“送你回家吧?”
“可是我不想回家,都这个点了,我们找个餐厅吃饭吧?”
“好。”蒋兆深被何琰这么一闹,心情有点复杂,确实需要松弛一下,“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
“合理范围内。”
白雪年蓦地松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说吃白粥呢,吓死我了。”
他笑得一脸宠溺,“去吃越南菜吧,上次你不是说那里的米粉很开胃?”
“你肯让我吃,我当然想去啦。”
“偶尔一次是可以的。”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最近那间挺火的越南餐厅。
吃了午餐,蒋兆深送她回去学习,自己回了公司。
关于蒋瑶跟何琰……
他不想管了。
都不是十七八岁了,成年人的感情,有自己做主的权利。
李渡复工的第一天,快下班的时候,递给了蒋兆深一份文件。
蒋兆深翻开之后扫了一眼就顿住了,抬起眼皮,“谁让你查这个的?”
李渡低头道,“早上在医院一楼,白小姐盯着宋茗雨的母亲一直发呆,追问我是不是认识,就随手查了下,没想到会查到这个。”
蒋兆深合上文件,抬手捏了下眉心,“这事别让小白知道。”
“是。”李渡有些担忧的说,“段志兴隐瞒宋茗雨身份,现在方若云来江城,这件事会不会跟城北那块地有关系?”
蒋兆深抬起眼皮,“无所谓,不过,是时候让陆沉出来了,夜长梦多,他在精神病院待得够久了。”
“蒋先生,还有一件事。”
“说。”
“陆朝朝,我听说她在宁城跟了个男人,似乎跟江城的薄家有点牵连。”
蒋兆深挑眉,“薄家,是那个薄司寒?”
“是他。”
蒋兆深忽然笑了声,“挺好的,他们兄妹的筹码越丰厚,我拿到那块地就会越顺利。”
“段志兴背后的是宋家,宋家近年一直极力把手伸向国内,宋继业这个人狡诈的很,需不需要……”李渡比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