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打电话过来,汇报中了陷阱,死伤惨重,好几个还被抓住了。
曲南“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面色铁青地怒吼道:“废物!真是一帮废物!”
“南哥,这事情我们是办砸了,但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怎么知道医院里早有埋伏,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刀哥一听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他还没怪曲南还他一帮弟兄损失惨重,曲南反倒是怪起他办事不利来了。
“不管怎么说,你让我替你做的事情,我去做了。现在虽然没成,可我也是尽力了呀!你看那剩下的酬劳……”
他一帮兄弟不能白忙活,而且他这次损失了不少兄弟,所以他给曲南打电话过来,除了汇报计划失败之外,就是想把那剩下的酬劳给拿过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敢问我要报酬?”曲南早已是满心怒火,刀哥张嘴要钱更是一下把他心里的怒火都激了起来。
“南哥,你可不能这样啊!我的兄弟因为帮你的忙,抓的抓,伤的伤,你现在想不给?”一听这话,刀哥可不依了。
怎么说他也为曲南做了这么久的事情,这次的失败更不能全算在他头上。他没有让曲南赔他损失的弟兄,曲南却还连剩下的那笔钱都不愿结,这算个什么说法?
“我就是不给怎么了?”曲南怒声喊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的人被抓了,要是把我给供了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撂下这话,曲南摔了手里的电话,心烦意乱地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
怎么会又没成功?他这已经是第几次败在曲辰手里了?上一次分明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可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让曲辰给反败为胜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曲辰就像是有神助,总是能赶在他动手之前,把什么都布置好。
任他弄出再周密,再突如其来的计划,也还是能被曲辰轻而易举地挡下。
而这一次,可以说是最大的失利,不但人没抓到,还反被曲辰把他的人抓了去。要是那些废物受不住严刑逼供,把他给招出来,曲辰再往老爷子那边一告,那可就不好办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只能先去老爷子那里,把老爷子哄好,等曲辰去的时候,反说他一个诬告。
对!就这么做!突然想到老爷子的曲南,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收拾了下慌乱的情绪,开车直奔曲家老宅而去。
曲南去到的时候,曲原和躺在院里的长椅上晒太阳,经过这十来天的折腾,他的病情总算是有所好转,可以出来走走了。
但是对于江斐兰来说,她的倒霉时刻就好像才刚刚开始,好比现在,曲原和那么舒服地在晒太阳,她却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等他要喝茶的时候,给他端过去。但是那茶,分明就在他手够得到的地方,可是他就是不折磨她不开心。
这就是他的报复,对于她私自出国的报复。虽然那天,
曲辰是帮她度过一天,没有让死老头子真的把她给离了。但是死老头子一直都在心里惦记着,一直寻思着该怎么对她进行报复。
也罢,在她决定出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难过他这一关了。所以当时才会选择瞒着他,独自过去,在回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不管死老爷子怎么对她都可以,只要不跟她离婚,只要没让她的宝贝儿子失去继承权,她都可以忍了。
见到曲南走来,江斐兰的脸色沉得更加难看了,这几天跑得这么勤,还不是在寻思着怎么害她吗?
“我的茶呢?”曲原和半眯着眼睛,抬起一只手来。
“妈,我来吧!”曲南抢先一步拿到了小茶壶,满面笑容地送到了曲原和手中。
江斐兰一声不吭,脸色却是冷得要滴出水来。跑到她面前来扮什么孝顺?野种就是这样爱装模作样。
“茶冷了,去给我换一壶来。”曲原和对着茶壶嘴喝了一小口,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来,把小茶壶往半空中那么一送。
“我这就去。”曲南又是满脸笑着去接。可是这次,在他要碰到的时候,曲原和的手却向一旁挪开,躲过了他的手,指向了江斐兰的位置。
“让她去就好了!你留下,平时公司里的事情那么忙,就别为我这老爷子操心了。她一天那么闲,不让她做点事情,还不知道又想寻思什么。”曲原和对着曲南的时候是一脸慈祥的笑,对着江斐兰就是满面阴冷,很没好气。
“我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江斐兰迟迟没有伸手来接,惹得曲原和更加不满。
“听到了,这就去。”江斐兰这才不情不愿地接过小茶壶,悻悻地离开。
到底是谁在寻思啊?是你们两父子,一天就会折腾人,茶水根本还是温的,就要她去换。怕有她在场,不好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