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犬子今日犯了大不敬的亵渎女子之罪,一切皆按大夙律例处置,姚某绝不会徇私枉法。”姚明月言辞灼灼,其实是想以退为进,看徐晋城是想要怎么惩罚儿子。
“首先,徐姚两家的亲事从此不再算数!”徐晋城大声说道。
姚明月轻咳一声说道:“徐兄,其实你也知道姑娘家名节最为重要,今日犬子做了正等丧尽天良之事,本不该原谅,但是让犬子娶令媛才是最好的挽回之策。”
徐晋城听闻,面色大怒,厉声道:“姚知府把我徐某人看为何人?这种违乱法纪纲常的卑鄙小儿,岂能做我城主府的乘龙快婿!都怪当日我老眼昏花才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才教玉儿今日受了委屈。”徐晋城一脸悔不当初的悲戚神情。
姚明月见徐晋城把话说得这样绝,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唯有低声说道:“那徐兄的意思是?”
徐晋城冷着脸说道:“当按大夙律例法办,并且在关押过程中,我会亲自派人监督,并不是信不过姚大人,只不过是我不愿这样的登徒浪子逍遥法外残害更多良家妇女。”
姚明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虽说儿子有错再先,但是说到底他与徐紫玉是有婚约的人,怎么用到残害良家妇女的地步呢?
看着一脸怒气的徐晋城,姚明月只有说道:“那就依从徐兄的意思,按大夙律例法办。”
紫萱站在书房,怒气冲冲地问父亲道:“父亲,为何不直接取那卑鄙无耻小人的性命!他毁了姐姐的名节却只是囚禁半年这么简单吗?!”紫玉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牙关咬得直像。
徐晋城这一次没有因为紫萱的大呼小叫而发脾气,而是神色悲伤的瘫坐在椅子上,“是我害了紫玉,明明知道姚清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我却同意这门亲事的,分明是将紫玉往火坑里推啊——”
紫萱被父亲悲痛欲绝的模样带动了情绪,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地流了出来,这件事根本不
是父亲的错,是那个人面兽心的姚清的错!
“爹爹——姐姐怎么办?”紫萱哭喊一声,姐姐还未出阁,闹出这样的事情,名节等于全毁了,以后姐姐要怎么办?还会有人愿意娶姐姐吗?
徐晋城闭上双眸,心中悲绪万千,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
次日。
徐晋城挥了挥手,让倒茶的丫鬟退出了大厅。
南宫宸见徐晋城这次独招他前来,又将众人屏退,知道他定有私言与自己说,所以也不多语,耐心等他开口。
徐晋城起身,朝着南宫宸行了一个大礼,恭敬地说道:“南宫公子,小女这次得救全仰仗南宫公子出手,如若不是南宫公子及时赶到,小女恐怕早已遭受不测,在此恳请南宫公子受徐某一拜。”
南宫宸连忙起身扶起徐晋城,“徐城主无需如此,在下也是尽一己之力而已,况且当在下赶到时,徐大小姐已经为人所救。”南宫宸并没有将叶子轩的名字说出来,不过那日徐紫玉居然从口中喊出让叶子轩快走,想必她两人之前熟识。
徐晋城听闻,脸色一白,这么说来看过紫玉身体的有多了一人事情不能再拖了,当下有了决定。
“南宫公子,徐某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南宫公子能娶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