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当场被揭穿,沈玉婉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不过她仍然嘴硬说道,“有什么区别吗?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皂厂好,希望早点给皂厂拉来订单。
你心思那么狭隘,一点都不为集体着想,根本不配在皂厂工作。”
阮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张嘴闭嘴扣帽子,在大学就学了这个玩意?
“哦,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皂厂就是在我的提议下建成的,配方也是我提供的。
你脑壳坏掉了?
连这都不记得了?
说我不为集体考虑,你出去问问大家同不同意?
就连你这个工作,还都是沾了我的光才有的,不知道感恩的东西!”
阮乔语气轻飘飘的,脸上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却把气人的劲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姿态闲适的靠在办公桌上,眼神轻蔑,“沈玉婉,上次回去,沈团长有没有好好教教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提到这事,沈玉婉更气的浑身发抖,指甲已经陷进掌心的软肉里。
她爸是没有打她,但把她说的无地自容,而且还让妈妈尽快给她找对象,让她嫁出去。
这些天她爸妈已经把军营里年纪差不多的单身汉都过滤一遍了,条件最好的也不过就是三营长宋伟奇了。
可宋伟奇不过是个营长,职位没有楚烈高,长得也没有楚烈好看,凭什么她就要低阮乔一头啊?
沈玉婉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所以她一定要事事比阮乔强。
阮乔可不知道她成了沈玉婉的攀比对象,知道人不是丁厂长派去的,她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丁厂长,我还要签合同,就先走一步啦!”
“嗯,快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丁厂长亲自送阮乔出去,都到了大门外了,还没收住脚步。
“丁厂长,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送了这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贵客呢!
丁国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声嘀咕,“阮乔啊,你看看刚才那事就是一场乌龙,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你能不能别跟楚副团长说?”
阮乔莫名其妙的看着丁厂长,语气幽怨,“我是个告状精吗,芝麻绿豆大点的事都要告一状?”
“不是,不是。”丁厂长连忙摆手,“就是我这么多年的工作都偏于文职,训练的机会不多,实在是打不过楚副团。”
楚副团那个宠妻狂魔,小心眼儿爱记仇,谁敢让阮乔受一点气,他就找人家切磋。
虽然现在出任务没在,那回来找他秋后算账咋办?
他可不想像沈团长那样,顶着熊猫眼上班。
阮乔无语极了,这说来说去,不还是怕她告状么!
“行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楚烈不会找你麻烦的。”
直到坐上船了,阮乔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楚烈这都给战友留了些什么印象啊?
过了岛,坐上电车,利国糖厂那里就有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