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寒道:“论生辰,我是夏五月的,他是秋七月的,当然应该叫我一声姐姐啊。师傅对吧?”
冬儿哭笑不得,砺寒怕不是忘了她自己这个夏五月的生辰到底是怎么来的了吧。只是眼下也懒得去计较两个孩子的称呼,心早已飘到了门外。冬儿还是没有忍住,向门外走去。看到白耀昱靠着柱子闭着眼坐着,听到声音回过头也向冬儿看来。
“这么晚了,出来可是有事?”白耀昱问道。
冬儿望着白耀昱,小声道:“您要不然进屋里睡吧,夜里外面还是有些凉。”
白耀昱拒绝了,“我身体好,而且身为女人,保护你们本来就是理所应当。你早些进屋歇息吧。”
冬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自己这些年来勤练武艺,本以为此次,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得说自己来保护白耀昱的话,可没想到自己且不说武功全失,还受了伤,最终还是被白耀昱在保护着。
白耀昱见冬儿杵在原地,“可还有事?”
冬儿换了个话题:“砺寒管您叫冷前辈,睿年直接管您叫母亲,我,我不知该如何在外人面前称呼您……”
白耀昱倒是不在意,只道:“随意,都行。”
冬儿起了玩耍的心,笑着说:“这可是陛下说的。”然后就转身回屋了。
只听屋里传来砺寒问了一句:“师傅,您刚刚出去干嘛了?”
然后便传来冬儿故意提高声音的回答:“和昱姐姐聊了会天。”
昱姐姐??!!
砺寒:????
睿年:!!!!
白耀昱:。。。。
第二天砺寒带着睿年出去买菜了,冬儿想尽快恢复身体,但奈何身体太虚,只能靠多走动。于是白耀昱就陪着他在外面溜达,五月初夏,河边的柳树颜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成了深绿。冬儿就这样随着白耀昱安静得走着,阳光透过一条条柳树叶的缝隙打在白耀昱的身上,冬儿偷偷的享受着这一份惬意。走了一会,白耀昱停了下来,转过头,沉默了片刻,说:“砺寒这个孩子……”白耀昱说了一半,好像在忧虑着什么,没有说下去。
冬儿想了想,可能白耀昱是在想要不要继续隐瞒砺寒自己身份。于是笑了笑,道:“没事的,陛下在外面本来也不想透露身份,就先别告诉砺寒了。她现在已经挺怕您的了,告诉她了以后,她可能都得躲着您了……”
白耀昱望着冬儿,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探究,冬儿正奇怪着白耀昱的这份探究,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真的是你们啊,你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