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你别跟我装傻,这个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晓玲,你可真是有眼力,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他是我老公,男扮女装混进来看我,我俩刚刚想亲热一下,就来了,你可太不讲究了。”
“哈哈哈……”。
晓玲笑成了一团,捧着肚子,蹲在地上。
“晓玲,有那么好笑么?”
“破天,你可真逗,你以为我傻啊?一看那样,就根本不是男人。不过,那脸蛋儿、身材、皮肤、青春峰、看起来,倒是个精品女人。还你老公?你以为我打罪儿打傻了,连男人都认不出来啊,可笑死我了。”
晓玲笑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去自己屋里。
破天看着晓玲的背影,不禁摇摇头。
“我这个大男人天天跟你在一起,你都没看出来,你以为你不傻啊?”
主食班老张来通知饭好了,破天关闭了通往操作间的阀门,打开了开水房阀门,开始烧开水。
给锅炉添了煤,看气压稳定,水位正常,就开始洗澡。
洗完澡,那边晓玲也把发糕和粥打回来了,两人一起吃了饭,破天就躺到床上。
昨天晚上又是画符,又是给鸡施展控魂术,早晨又起早烧锅炉,一直没怎么缓过乏来。
他打算今天多睡点儿觉,准备迎接今晚的战斗。
这边儿刚躺下,晓玲进来,也不客气,就挤到床上躺下。
“我来跟你说说知心话。”
大姐啊,别说了,我要睡觉啊。你晚上睡的像个死猪似的,我还得养足精神去拼命啊。
我这么舍生忘死,奋不顾身地保护你们,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体谅我一下啊。
“晓玲,有话中午再说,我要睡觉。”
现在慕容若水在这里,要是她什么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俩这个样子,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没事儿,就几句话,不耽误你睡觉。年纪轻轻的白天睡,晚上睡,你都睡傻了。”
晚上睡什么了我?算了,跟她说不明白。
“有什么话快说。”
“你说我昨天晚上做春梦了,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你自己玩儿的那么嗨,能不做春梦么?
“没什么奇怪的,你昨天嗨了,晚上自然就做梦。”
“我就害怕不是这事儿。”
“不是这事儿,还能是什么事儿?”
“你忘了黄萍的事儿了?我就怕像她那样,那可就没法活了。”
黄萍和鬼胎的事情,虽然表面上没人提起,但阴影和恐惧还始终存在。
犯人们在背后,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时常议论此事。
网上和媒体对于此事的热度,已经过去,几乎没有人再提起。在资讯发达的时代,人们转眼之间就去关注新的热点。
不过对于监狱这些具体的当事人来说,威胁始终还存在,一天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一天不能叫人彻底放心。
犯人压力大了,积攒的负面情绪不能得到及时释放,达到临界点,就可能爆发,做出极端行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