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任意周没老实过一天,谈过的女朋友数量可以出本书了,里面有真心喜欢他的,有因为他的钱而谈的。总而言之,他没吃过亏,该搞得搞了,没搞得也搞了。
所以大家聚在一起时,天天调侃他脏。
任意周嬉皮笑脸,“哎呀呀,清哥,我刚分手,最近心情不好,带我散散心嘛?”
卿妍听不下去了,讥笑了声,“你还用得着散心啊?”
“嫂子,我虽然没太大感觉,但是有点烦。”任意周娓娓道来,“小姑娘死活不愿意分手,又哭又闹,说了很久,我得去外面清净两天。”
卿妍无语地抿抿唇。
徐砚清摇头低笑,“你他妈非得哪天搞条人命才能不作死是吗?”
通常这种情况,任意周选择不吭声。
徐砚清:“老子的车不载死渣男。”
任意周转头求卿妍,“嫂子,别啊,你给哥说说,让他载我嘛。”
卿妍不想管,“我说不通。”
任意周死皮赖脸道:“清哥只听你的,嫂子好嫂子,最最最好的嫂子,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无敌的好嫂子。”
倘若不答应,他会无休无止的聒噪下去。
卿妍不耐烦地打断他,“再说一句就下去。”
任意周用气音说:“你俩说话口气一模一样。”
话声一歇,他马上捂紧嘴。
徐砚清:“当个死人,说一句废话,半路给你扔河里。”
任意周乖巧地点点头。
徐砚清把早餐递给卿妍,一瓶豆奶,一个火腿三明治和一个茶叶蛋,全是卿妍爱吃的。
卿妍这会的食欲暴减,任意周还是浪的没个形,梁糖对他的喜欢还是未减弱分毫。
孟晓晓喜欢赵盛津,赵盛津也喜欢孟晓晓,这两人一个无动于衷,一个不表明立场。
头疼,一个比一个头大。
真不知道任意周跟过去,是福是祸。
徐砚清并不了解这里的渊源,他知道赵盛津对孟晓晓有意思,梁糖的心思他一概不知。
他敲了敲方向盘,瞧向闷闷不乐的人,“前面有河,老子把他扔下去。”
卿妍剥掉鸡蛋壳,咬了一半,剩下一半塞进徐砚清嘴里,“你帮我吃。”
过了好一会,卿妍抱着豆奶悠闲地喝着。
任意周冷不丁地冒出来句,“清哥,你不是最讨厌吃鸡蛋了吗?”
徐砚清眼眸略沉,神色自若道:“那得看谁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