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第三个视频是武然殴打我时监控能拍到的画面。
下方第四张长图是我所受的皮外伤的照片,第五张长图里是医院诊断证明书,共六张,意味着这六次殴打里我每次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下方的链接是武然,以及他命令教唆其友打我的音频和言语侮辱的证据。
而最后一张图片是我与导员的对话凭证,在我向导员诉说真相请求帮助后的第三天,也就是视频爆火的那日,武然抓到我暴打并朝我头上、身体扔蚯蚓。
话已至此,周旗作为本件事真正的受害者想说,感谢徐砚清,感谢他的朋友。那天从我身边经过的人不止他们,却没有人敢出声制止,却没有人敢管。武然嚣张跋扈,他人冷眼旁观。而徐砚清他们的帮助切切实实的结束了我长达两个月的校园暴力。
两个月的欺凌,我的身心遭受强大的摧残。我本不愿借助网络,不愿揭开伤疤再次回忆暴力欺凌,我是个农民的孩子,身后没有任何能支撑我的势力,我父母乃至我们村都以我为傲,我实在不想让他们在网上看到这样懦弱可怜的我,我也惧怕遭到各方势力的报复。
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徐砚清也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但是我不能让帮助过我的人经受诋毁侮辱。每次遭受暴打时,我都渴望有人能出现在黑暗里喊我一声,拉我一把,将我从泥泞里解救。
终于,我等来了那个人。
很抱歉以这种形式让大家知道我的名字,很抱歉占用了大家这么久的时间,很感谢大家愿意为此事发声,但周旗恳请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不要让每一个好人寒心,不要放过每一个坏人。
徐砚清做得没有错,他只是将武然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还给了他,而徐砚清扔在他头上的蚯蚓还不及我经受的十分之一。
我的表达实在有限,允许我借用鲁迅先生《呐喊》里的句子。
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任意周说:“不仅周旗,剩下几位遭过武然毒手的同学同时发声,皆提供了充足的证据。”
卿妍眼角滑出一滴热泪,她踮起脚尖,吻向徐砚清清凉的唇,“徐砚清,你本来就是对的。”
徐砚清抱住他的姑娘。
终于,他面对的不再是污蔑讪谤。
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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