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把众人吓得连连后退,不知所措,姜姝砚在营地内给百姓看诊时也听到些声音,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营地外面。
姜姝砚刚走到外面,就看见那些官兵提着长刀推推搡搡要进来,姜姝砚一声呵斥,“住手。”
她看向那官兵身后的那陈知府,声音肃然的询问,“大人这是为何?”
那陈知府走到他们身前,动作很是趾高气昂,“本官是知府,这郑州自然是听本官的,你们私自在这里驻扎施粥,不符合规矩,自然要拆除将他们带去该去的地方。”
姜姝砚站在原处没动,眸色冷冷的看向他,冷笑道:“既然大人如此说了,那他们该去往何处?”
谁知姜姝砚说完这句话后,那陈知府面容一僵,眼眸微眯,顿时恼羞成怒,“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了,来人,动手。”
那些官兵立即领命,便开始动手拔刀,其中一个头目盯着姜姝砚,面上带着不纯的打量,让人感到不适。
他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意,“小公子模样生的真俊俏。”边说边伸手来想摸姜姝砚的脸。
然而就在他的尚未碰到姜姝砚脸的时候。
倏尔,一把匕首带着凌厉的疾风从人群中划破,刀刃寒光凛凛,带着肃杀之意。
“噗嗤”一声,匕首刺穿那头目掌心,随即一声尖叫声响起,“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眼前只闪过一抹血色,众人身形一惊,忙朝着那匕首飞过来的方向望去。
前方官道驶来两匹骏马,赵司衔一身黑色窄袖交领长袍踏马而来,衣摆和青丝随风翻飞,面容冷峻,气质卓然,矜贵而又高不可攀。
赵司衔勒停马匹,翻身下马走到姜姝砚面前,看了看她周身上下,神色中带着些关心与急切,“有没有事?”
姜姝砚摇头,她没事,那人也没有碰到她。
那些官兵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骇到了,一时间举着匕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站在后面的陈知府顿时恼羞成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此时连装都不装一下。
他猛得抬手,“来人,把这几个人都给本官抓起来,本官要让你们知道,忤逆本官是什么下场。”
赵司衔往前一站,把姜姝砚护在身后,周身气质凌厉,带着十足的压迫,声音也带着戾气,“我看谁敢?”
他一站,那些官兵自然面面相觑,彼此看着,一时间踌躇不前。
那陈知府顿时怒火冲天,“杀了他们,给本官杀了他们。”
就在此时,一旁的官道上面驶来一匹骏马,来人身后插着一根红色三角旗帜,是信使。
金陵来的,还是八百里加急,这个情况,按照此时的情况来看,只能是因为灾情……
那人小跑着上前,站在两方人马前面,高声开口,“璟王殿下何在?”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彼此,看着身边的人小声议论着。
此时赵司衔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一步,那信使也跟着上前,将手中的一个圆形竹筒双手奉上。
赵司衔接过,拿出里面的东西,里面竟然是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不管是周围的百姓看到圣旨,还是那些官兵看到圣旨,皆朝着赵司衔跪下。
他打开后快速扫过,又合起来交给一旁的云深,抬手示意那些百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