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纵身跃过去,手中招式更为凌厉,步步紧逼。
其实两人功夫都差不多,但此时赵司衔是存了必定杀他的决心,剑法自然势如破竹。
两人从回廊打到花园,毁了一片又一片的绿植花卉。
不过短短二十二招,赵榆桉脸上挨了一拳,脸上被划了一道血痕,肩上也添了一道伤口,血流不止。
赵榆桉身上好几道伤口,头发凌乱,仅尽显狼狈,他此时也落了下乘。
可赵司衔却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他脸上布满戾气,身上也有两道伤口,溢出的鲜血了深蓝色衣衫。
他双眼通红,宛如地狱来的修罗,提着长剑站在赵榆桉面前,一字一顿,“赵榆桉,你不该动她,你把她还给我,你凭什么带走她,凭什么……”
赵榆桉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杵着长剑单膝下跪,有些狼狈。
可他并不在乎身上的伤,唇角带笑得抬起头,边笑边捂着胸口起身,“凭她不喜欢你,凭她愿意跟着我走,凭你配不上她……”
他似是不以为意,口中的话语却还在激怒赵司衔,仿佛一点都不怕赵司衔对他痛下杀手。
摘这些怒火中烧,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你也配提她,你把她藏哪儿了?你把她还给我……”
这几天他快要疯了,或许他已经疯了。
从金陵找到来安镇,再从来安镇找到淮州。
半个月的时间,他几乎夜夜没有合眼,一闭上眼,就是姜姝砚的身影。
她最后那决绝的背影,冷漠的眼神,凌迟着他每时每刻,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赵榆桉面上不显,捂着胸口强压住嗓子中的那血腥味,内心也酸涩的离开,身上的疼不及他心中一分。
姜姝砚不止摆了赵司衔一道,还摆了他一道。
他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见到赵司衔这样,心里又只觉赢了他一回,心头无比痛快。
赵榆桉挑眉,眸中带着挑衅,“我凭什么告诉你,告诉你,她早被我藏起来了,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赵司衔此时最听不得便是这些了,气得面目狰狞,眸中含着滔天恨意,此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杀了他,
顿时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剑身带血,殷红刺眼。
一旁的白序和云深原本也打得不可开交,白序被云深抵住脖子,摁在回廊下的圆柱上。
白序侧目看向园中,一张脸憋的通红,“你还不拦着你家殿下,当真要看着璟王杀了我家殿下吗?”
云深一怔,瞬间回过神来,忙侧朝着园中看过去,赵司衔正高举着剑,对准赵榆桉的脑袋。
他被吓了一跳,松开白序就朝着园中奔去。
就在赵司衔即将落剑之时,云深一下抱住他的腰,将赵司衔往后拖了几步,“殿下,不可啊!殿下,您冷静一点……”
赵司衔此时哪还能冷静,一脚踹开云深,“滚开……”
气势汹汹的就朝着赵榆桉走去,一把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长剑已经架在了赵榆桉的脖子上。
“殿下……”云深震惊,瞳孔骤然放大。
白序也睁大眼,“璟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