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此刻一般。
恍惚间依旧不敢相信,她们真的逃出皇宫了……
“呜呜,嘎啊……”噶哑的哭声忽然传来,这是衡月第一次听到小梅哭。
她起身,走过去坐在床边弯腰紧紧抱住小梅,泪盈于睫:“不哭,不哭了,我们已经出来了,以后会好……”
小梅的过去她从未问过,但很显然,对方的舌头不是天生就没有。
年纪轻轻,不知她经历了什么,受到这般责罚。
而矛盾的是,小梅受到皇上的信任能来陪她,却似乎并不是皇上的心腹,并不如何偏向。
也是因此,衡月才能带着她一起出宫来。
小梅的哭泣声在衡月的安抚中慢慢停下,抽泣着回抱住衡月。
她含糊的叫了一声“姐姐”,衡月并未听清,却也猜得到。
轻轻应了一声,衡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你我就是姐妹,咱们……好好生活。”
“啊嗯!”小梅用力点头。
衡月也是未曾想过,出宫之后的生活竟能这般安稳。
谢琅许久没来,衡月猜测他大概是要避嫌。
好在周围实在静谧,偶有邻居经过,也并无多少好奇。
知道谢琅寻这地方也是废了心思了,衡月越发感激,和小梅一起用有限的东西给他做了一双靴子。
原本生活可以继续平静下去。
直到,小梅来了癸水。
她瘦的很,也说不清年龄,衡月只看着她年龄不大,却不知她竟是第一次来癸水。
衡月耐心的教给小梅该如何准备月事带,又如何保重自己。
等忙完之后,她才察觉出些许不对来。
她似乎……很久没来癸水了?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衡月便忽然想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她从前在膳房时,便听说有些妃嫔怀孕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恶心呕吐,食欲不振。
她……她虽没有呕吐,但也是近一个月不想吃饭,尤其是早起时,能反胃出一口酸水。
她只以为……是身子不好……怎,怎……
她,难道,怀孕了?
不,不可能啊!她一直服用那避孕之药,从未——
不对。
有一次。